“这还有樱桃味的？”李超越从旁边拿了另一瓶红的，打开盖闻了闻：“哎，真有个樱桃味啊。”

“哦。”许苡仁又把车开回了车上，“直立姿势是不太好，没有专门的，角度也不好找对。”

“这个不好。”许苡仁瞥了一，“香味都是香的，受不了。”

李超越了超市，看了看边的人：“许哥……你也买果吗？”

李超越随说：“这添加的香也是品级的吧？”

“……”许苡仁问，“这么晚了你买什么去？”

“纯学术的，没别的意思啊，就是了解一。”

李超越酝酿：“许哥，我问你啊。”

7-11的小货柜就那么矮，一望过去就能找到李超越在哪，许苡仁不动声地把筐放到收银台前走了过去，伸手从货架上拿了一瓶家喻晓的品牌剂，看了看成分，：“这个就可以。”

两人静默无话地到了李超越公寓楼，许苡仁习惯地说了一句“回去吧，早休息”却不见他车，不由得多看了一。

“哦，我也想吃了。”许苡仁拿了个筐开始挑一包包装好的果，“秋天到了，黄瓜、西红柿这些低糖纤维的你可以多吃，一天吃十个我不信你还能便……嗯？”

“嗯。”

“没……没人给我啊，”李超越冷不丁地吓了一，“我自己洗澡的时候试了试，什么也没着啊，都没去……”

“……”许苡仁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估计了长度，“理论上应该可以。7至10厘米左右，你自己找有费劲。站立状态不太好，可以选择左侧卧、截石位、膝位、弯腰前俯这些姿势，会比较好找，你……试试吧。记得充分，别用，容易，超市有卖剂的，你别瞎，不行就去我那拿瓶石蜡油……不是，你这个什么？”

许苡仁挑得认真，一回，才发现李超越已经不在生鲜区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啊。”许苡仁一脸过尽千帆的镇定，“拍个片看看，能夹就夹来，夹不来的就开刀，掉哪儿了就切哪儿取来，引起并发症的该剁就剁，该就，补一补有些还能凑合用，真不能用了就造瘘、挂袋。所以你是？”

“我那儿，我自己能到吗？”

李超越思索：“嗯……买果啊，不是你叫我多吃果吗？”

有可能零件掉膀胱里了自己一开始不知。”

“哎说了纯学术问一，你说得跟我自己要似的。”李超越拉开车门了车，“走了啊许哥。”

许苡仁一打方向猛地靠边停车了，幸好晚上车少没有造成追尾：“谁给你的！”

“真的阿？”李超越趴回车窗框上，“现在哪家超市没关门，你顺便捎我过去吧。”

李超越顿时觉得一阵背寒：“……然后怎么办？”

“我绝对没有！”李超越保证，“我就了，没着。”

许苡仁看着他，“哦，前面好像有711。”

“嗯。”许苡仁不放心，又降车窗补充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