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兄，晚安。”

“不客气。早休息。”许苡仁连火都没熄，盘算着沿门这条单行开去之后怎么走。

“吵醒你了啊，许哥，不好意思。”李超越无奈地说，“在学生会认识的一个女生，打电话来问我睡觉了没有，这个问题本就有问题，这你让我怎么回答？”

“什么多久，还没开始，就是个朋友。”许苡仁扬手一掀被，“去厕所吧，路上注意‘安全’。”

这句话的可以分解来的意思就太多了。客套的，礼貌的，友好的，还有……试探的。

李超越哀嚎：“你都有我不认识的姑娘了！”

两个人都没在一起学习生活多久了？交际圈当然变了。

许苡仁：“……”

“别提，我这辈一共上过两次传销的当，一个是乔木，一个就是老徐――我当初真是瞎了了才答应老徐研究所。每天满都是隔离服，雌雄莫辨，形难测，镜都……就跟你那玻璃杯底一样厚，不夸张。哎，那姑娘护理学院的？在哪家医院？不会还没毕业吧？那不是比你小了快十岁？”

许苡仁真想伸手狠狠压他肚一：“镜碍着你什么事了。刚毕业，在二院。”

许苡仁转回目视前方，“……可以。”

“可以吗？”女孩眨了眨。

女孩用他的手机拨打了自己的号码，又存上了“周”两个字，后面还加了一个草莓的符号。

“嗯？”很多时候，许苡仁喜“听”话多过喜“对话”，尤其是在双方还不熟悉的况，况且他又是一个非常善于聆听的人。

“许师兄，我可不可以请你吃饭呀？”

不是兄弟，老实交代。谁啊？”

许苡仁低声笑了笑。

“许师兄，谢谢你送我回来。”女孩的声音温柔，笑容甜，正是二十最可人的年纪。

“谁打的？”许苡仁轻声问。

许苡仁不得不侧多看了那女孩一以提取关键信息分析这是哪一种，却正对上了巧笑盈盈的柳眉杏目――不是多么漂亮，但是甜可。

许苡仁无语，“你不认识不是很正常吗？你认识的我也不认识啊。”

虽然他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有和女在工作之外单独共晚餐，但是这句话说来好像也没那么难。他试着想了一二人对坐餐的场景，台或者岸边，伴随着烛光或者钢琴，似乎也是一风景。

“我的个妹妹啊，你就为了跟我说晚安啊？”李超越躺在寝室床上迷迷糊糊小声，“你不打这个电话我这会儿都睡着了。行了行了……我安着呢，你放心吧，赶紧睡觉，明天见……是是是，天天见天天见。”

“真的吗？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好吗？”女孩的真诚绝对超了谢他顺路送她回家的礼貌。

女孩拉开车门，还没迈脚去，忽然回问：“许师兄？我……”

许苡仁意识地推了推镜：“你不认识，是我母亲的一个学生。”

当晚，许苡仁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寝室里另

“哦，有远，郎织女啊。”李超越已经忘了自己在嘛了，关切，“多久了？”

许苡仁将手机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