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难以直视的形容词后，他也依旧觉得前的场景十分……诱人。他再怎么稳重，也毕竟是个还不到酒龄的少年人，莫名其妙的刺激和无中生有的愫让他跟从了自己的直觉和分本能：它们告诉他该用怎样的力压，该往怎样的地方划动，该怎样让前的人到舒服……

        未经人事的小犊在昏脑涨，正历艰涩的大帝则陷了新的混乱。用力是不能停的，他已经挣得满大汗，拜松的动作为他减弱了撕裂和鼓胀，在腔不不顾的挤压架势，已经把腔周围一圈都鼓鼓地撑了起来，就等腔扩开的一瞬。——加油放松啊我的屁！我那世界上最完最伟大的屁！大帝这么为自己加油鼓劲。不过，一奇怪的电在他脑海中窜过，大帝那被和不搅得混沌的意识暗叫不好。

        ＂拜松！停一！别让我太舒服——＂

        ——晚了一步。大帝的猛地弹起，拜松吓得收了动作，看着那翘起过电一样颤抖的企鹅屁里的挣扎半个，边缘淋漓地挤白和透明的，然后……颤颤巍巍了回去，而白浊还在通过那合不上的小汩汩地往外。

        待到颤抖平息，大帝才张嘴，发长长一声企鹅嘶鸣（不是尖啸），那是无数鄙的韵律脏话被超语速压缩成的常人无法听懂的音节。好家伙，都了，还生不来；完的腔还在，那东西却还不依不饶地撑着磨着，让他想起犬科特有的的蝴蝶栓，不同的是现在堵着的只有自己来的……大帝为自己生平未有的挫败到了耻辱；还不如找把刀来给自己剖了算了。碍于深交兄弟的儿还在旁边，大帝还是没有把用刀的手法说。小犊已经呆掉了，大帝喊他再帮一次的时候他才想起用巾帮忙掉一些乱七八糟的。

        ——接来又是一番艰难的＂恶战＂，大帝的腔已经被蹂躏得柔了许多，但他本的力气已经不如之前。拜松于是用上了双手帮忙，搓摩腔的同时用另一只手的一手指小心地挤腔，辅助那被过分而难以稳定的往外移动。大帝这回不再压抑发声音，呻、咒骂和叹不断，仿佛知拜松现在已是万皆空的心境而听不清它们。

        宝宝终于来的一瞬，涌来的白浊像油一样厚重地裹着它，那是大帝绝对不会说的自己的次数来的量。大帝终于能够翻过，就那么躺在一片狼藉里，弓起用嘴尖把宝宝从湿透的垫上挪到了自己的脚背和肚之间，不介意浊把自己黏得更加乱七八糟。＂啊，累。＂他仰短短叹气，带着满足，似乎已经把一切当成了享受。他确实很擅长这种心境——这不是在与无法避免的事妥协，他只不过选择了用大帝的方式与它共舞；死亡，伤痛，以及现在的这堆烂摊，大帝都得到。

        而拜松……大帝终于看到他的表，小犊已经是贤者模式了。

        ＂大帝先生……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等我上个厕所回来再帮您清理？＂

        ＂去吧去吧去吧，说真的，你和我第一次见到的你爹一样令我刮目相看。＂大帝轻轻晃动双脚，宝宝不是嵌在而是藏在肚底轻轻晃的觉令他心生慈，他决定给她……或者他，起名叫Mary。

        ＂对了小犊，回来的时候捎瘤，我现在真他妈想念它的营养和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