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知不知这家还有个亲戚?”
杨鹤喜悦起来,急切地问保安:“你知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不料安起了反效果,对方哭得更厉害。
“亲戚?”
阮秋已经隐约知了什么,偏偏不肯相信,抓着杨鹤的衣摆装傻似的问:
三人去世的时候他还太小,也就四五岁,对当时的况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
自己是因为阮秋才获救的。
以前她不多害怕,多难受,只要想着爸爸妈妈会回来,就有勇气
持
去,就能继续没心没肺地傻笑。
杨鹤在记忆中搜索一圈,没有找到这样的人。
“为什么要把他们的照片贴在这里?你不是带我来看爸爸妈妈吗?”
杨鹤摸了摸她的,没说话,领着她继续向前走。
保安说:“上个月他们还来了呢,说是刚从国外回来,是这家爸爸的什么……堂弟?对,就是堂弟。之前一直在国外工作,现在回国定居了,这他们一家人的墓碑总算有家人
了。”
原来阮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戚?那可太好了!
三个墓碑,从左到右依次是爸爸、她、妈妈。
杨鹤沉默了很久,从她手里接过花束,放在墓碑前,嗓音低哑。
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雨。
可现在没有了。
焦急之时,有个公墓保安从旁边经过,看见他们停来,好奇地问:
“怎么办?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杨鹤在来的路上就对她的反应有所预料,没有迫她,转
说:
虽然对方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可是只要还活着,阮秋就不是孤单一人啊!
保安想了想,“电话我没有,他们倒是
“就是这里。”
父母的照片则是从结婚证上复印来的,神
温和,
中洋溢着幸福。
等他们长大,决定每年都来扫墓时,这家人的墓碑已经于无人照
的状态,修缮费用及
理费都是他们帮忙凑的。
她该怎么办?
杨鹤听说这个消息,心里迷茫了几秒。
她的照片是幼儿园门卡上的大照,扎着两
羊角辫笑得很灿烂。
可是阮秋也不肯走,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儿,木桩一样,憋了好半天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阮秋哭得晕脑胀,
眶通红。
杨鹤心不大好,随便聊了两句就想带阮秋
山,保安突然想起一事,问他:
可是笑得再幸福,他们也没办法张跟她说说话了。
。
二人来到目的地,他站在一排排墓碑当中仔细辨认了一,找到那三个
熟的。
“我们山吧。”
杨鹤不善与女人打交,面对这样的她手足无措,只能尽量去安
。
对方,“我说呢,今年清明节都没看见你们来,工作很忙吧?现在的年轻人啊,像你们这样念恩
的人不多了。”
“你骗人,他们不在这里,你骗人。”
杨鹤解释:“我是女儿的同学。”
“秋秋,跟他们打声招呼吧,他们肯定很想你了。”
“你们是这一家三的亲戚吗?”
阮秋走过去,赫然看见墓碑上贴着她和父母的照片。
她摇,躲去杨鹤背后,不想看墓碑。
她没有父母,没有家,陈阿姨对她那么好,她的儿却因为她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