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昂想要伸手去握着虞柠的，可就在要接到她手指的时候，像是想起来前的少女就是杀害他师父的凶手，五指蜷缩握紧，咬紧牙关看着虞柠的脸。

说完虞柠就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狡黠和愉悦，有一种报复了人后的释然，像是在期待着顾飞昂以后的人生。

顾飞昂想让钟导他们看见虞柠的表演，就特意选了不会挡住虞柠的那侧单膝跪。

陈雯雯脸变了，

虞柠弯腰把兔玩偶捡起来，递给了助理了声谢，然后看向顾飞昂。

顾飞昂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微微上扬，连神中都多了几分笑意。

顾飞昂不知何时已经是双膝跪在地上，伸手了把脸：“你真破坏气氛。”

顾飞昂被逗笑了，站起后对着虞柠伸手：“那就赶紧起来。”

虞柠刚想挠脸，就像是想起脸上有妆这件事，手尴尬的在半空然后赶紧放：“麻烦顾老师能不能我躺在地上，你单膝跪在旁边？”

。”

许久屋中也没有声音，虞柠轻轻戳了顾飞昂的胳膊，然后坐了起来：“我、我演完了。”

一滴泪却顺着顾飞昂的角落，他明明能阻止的，他是知气和灵气不相的，却不知为何不愿意阻止不愿意拒绝，就好像想要留住心的女人仅剩的东西。

虞柠神严肃：“你是谁？”

顾飞昂了。

虞柠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顾飞昂又看了看脚边的兔，那双好像在问顾飞昂，你为什么还在？

顾飞昂笑着摇了摇，看了钟导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对。”虞柠没有丝毫犹豫：“她对是纯粹的，但不代表她没有脑。”

这样的觉反而淡化了那种容貌上的惊艳，顾飞昂的声音都不禁放了一些，他往后退了两步免得小姑娘继续炸：“姑娘可是一直在此？”

她语调有些冷，只是声音偏偏甜，就好像它脚边因为受伤格外戒备的兔。

顾飞昂笑意不减，问：“需要我坐吗？”

虞柠却已经自己麻溜的爬起来，还拍了拍衣服，看着顾飞昂的手，开玩笑：“要不我重新躺，顾老师再拽一次？”

虞柠没有看顾飞昂，而是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带着一丝疑惑，就像是刚得到了答案的小姑娘：“这就是死的滋味啊。”

钟导示意虞柠继续说去。

这和剧本上的容有些不同，却又在此时恰到好。

虞柠尴尬地解释：“其实这地上凉的。”

钟导问：“你不是说月瑶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吗？”

和陈雯雯的表演截然不同，钟导并没有说谁好谁坏，只是了：“临死的那一段。”

虞柠直接用手把血抹在了顾飞昂的脸上，好像恶作剧故意脏了心上人脸的少女，又像是在预示着什么，语气带着一种肯定，那种恃而骄的少女，总是知怎么让着自己的人妥协：“我把这一修为给你了，你可别忘了我。”

虞柠直接躺在地上。

原来族的血也是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