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多久,一来京中走不开,二来,若是被人看chu端倪,少不得给承安和锦书添麻烦,用过午膳后,又同他们说了会儿话,便起shen告辞。
自长安至扬州,千里南xia,竟只是为了这样一个晌午。
锦书既gan念,又惆怅,与承安一dao送他chu门,瞧见他背影消失,人也站在原地不动。
“没事儿,”承安知晓她心中挂念,温声劝wei:“他们得了空,往来探望,也是方便,再过两年风声小了,咱们再回长安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锦书本就不是什么多愁善gan的人,现xia听他开解,摇tou失笑:“宽心吧,我都明白的。”
二人挽着手回庄园里去,shen上婚服未去,扬州五月的微风拂过,正是最mei的光景,旖旎缠绵,不可言表。
晚膳时候,锦书先往nei室去换了衣裙,卸去钗环,松松挽就发髻,妆容淡淡,唯有唇珠一dian红,分外动人。
承安看的心re,满心期盼,为彼此斟酒,笑yinyindao:“夫人,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只喝一杯,”锦书轻笑dao:“我酒量不好。”
“不成,这是大喜的日zi,不能删减,说三杯,就三杯。”
承安不怀好意的笑:“醉了也没关系,dong房花烛时,全交给我便是。”
烛火轻摇,叫人的心思也跟着晃了起来,锦书被他炙re目光瞧着,莫名的脸一re:“总是你有理,便喝三杯,又何妨。”
nei室里没别人,锦书和承安都不想叫人在边上看着,这会儿也自在些。
承安见她饮过酒后绯红的面se,心猿意ma不可自持,臂上用力,将她抱到自己shen上坐xia,极亲昵的吻了吻她耳珠,ai怜至极。
“你呀,总是这样,”锦书声音低低,几乎要化在空气里:“傻里傻气的。”
承安也笑:“也就只有你觉得我傻,还叫我甘之如饴。”
锦书垂yan去看他,他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没多久,便变了意味,连nei室里的空气,也旖旎起来。
承安目光一寸寸自她面颊划过,清run中不乏锐气的长眉,dang满了chun波的mei目,gaoting的鼻梁,嫣红的唇珠,哪一个都叫他呼xi急促,难以自持。
hou结猛地gun动一xia,几乎不受控制的,他凑了过去,深深吻住她的唇,缓慢的,轻柔的辗转缠绵。
锦书双目半合,温柔而期许,神qing是与他如chu一辙的huan愉。
如此痴缠良久,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承安臂上用力,将怀中人拦腰抱起,径自jin了nei室。
锦书确实有些醉了,shenzi在他怀里,ruan的像是一滩shui,一朵云,承安shenti却guntang,像是燃烧起来的火,想将世间一切灼烧掉。
衣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光洁如玉的肌肤luo/louchu来,承安不自觉的将手伸了jin去,轻柔的抚摸起来。
他满心re火,却只觉她shen上是凉的,是纾解,是能叫他畅然的解药,更是他日复一日的mei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凑过去,将她紧紧拥住。
床帐落xia,满室旖旎都被掩住,唯有男女huan愉的呻/yin声不时响起,听得人意动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