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骏没敢跟他说其实大战的那个节播放时，他一直在跟温珈言小声讨论同样是没穿衣服的背影，季修和陈丹丹哪个更有视觉冲击力。

展骏答应了。这十万不包括在他的分成里，因为协议上写明的报酬总数是五十万，他70%；后面追加的，展骏也没什么想法。主要是三十五万这个数字大大地超了他的预计，人不能太贪心。

“我去看了你的电影，很棒。”除了薛景烨之外，展骏找不到和季修的共同话题，但直接从这个切好像又不太好，于是他提起了那神奇的混血电影。

“那一段气势恢宏，好的。尤其你站在机甲领袖，用古剑刺穿它上保护罩的时候，特别带劲。”展骏说得真心实意。

展骏脸上还抱持着客气的微笑，笑意还僵在嘴边没有消失的时候，霎时间理解了季修话里的意义。

在季修订好的包厢里等了十来分钟，季修来了。包厢不大，但布置雅致简单，很适合密谈。

季修约的地方照例又在经纪公司附近，又是个看得饱吃不饱的咖啡厅。展骏去的时候略吃惊：咖啡厅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都是屏幕上老现的熟面孔，有上了年纪的也有一副学生脸的。展骏忖度，这个咖啡厅应该是季修他们公司的午茶定消费场所。

展骏“明白了”的神，笑肉不笑：“得了，你就说明是钱的问题，我懂。”

展骏想了想，把自己的受简单说了来：“概念很新颖，中式武侠和未来机甲的组合虽然一开始听起来很不靠谱，但是故事非常有趣，而且镜和剪辑都没有照传统的武侠电影，反而很类似好莱坞的救世英雄片，觉也没那么违和了。而且你演得很好啊，陈丹丹也很，最后大战的那一段乐特别印象深刻。”

季修是一个人来的，大概是因为造型和化妆的缘故，看上去和那日所见到的他很不一样。

“互相理解，互相理解。豆豆开始上学了嘛，教育花费很的。”王钊君笑嘻嘻地搭着他肩膀。

分手师可能是女人在疲累的工作中偶然认识的一个普通客，也可能是男人在夜店里偶然遇到的丽女，之后的一切都严格地局限在陌生人和暧昧这两条界限中。曾有客告诉自己的妻，她频频在公司门遇见的英俊年轻人是自己请的分手师，目的是为了试探妻是否真的有外遇；得知真

气氛缓和了很多，展骏等着季修开。季修频频看表，察觉到展骏的疑惑神，抬微笑：“其实我还约了另一个人。”

“你喜最后的大战？”季修来了兴趣般追问。

在协议中有一条非常重要的保密协定是关于分手师和分手对象的。除非涉及到理或法律问题，或者况危及客、分手师或分手对象的生命，否则无论在任何况，客和分手师都不能让分手对象获知分手师的真实份。

季修似笑非笑：“很棒？很棒在哪里？”

……”

“你违反了我们订立的协议！”展骏猛地站了起来，抓起拐杖就要走，“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这种会面。”

似乎没预料到展骏真的能从那电影里挖那么多值得赞赏的东西，原本以为他只是随称赞的季修也收起了戏谑的表，带了诧异，但还是诚恳致谢：“多谢，你看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