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儿们震惊了。

小娃们答得很统一：“不刷！他们哪有牙刷和牙膏，妈妈说那都是外国传来的东西，早些年都没有！”

郑驰乐说：“他们是用手指沾着揩牙粉来，揩牙粉就是一些药粉――就是生姜、地黄、薄荷之类的药材磨成粉，同时在往里面掺盐。你想想，那味可真是……”他边皱着鼻边摇。

他看着就是好说话的人，小孩也不怕他，都摇摇说：“这么冷的天，刷什么牙啊！不刷还省牙膏，买一支牙膏的钱能买很多好吃的呢！”

没想到白云谦倒是紧张自己乡亲的，这么看来这家伙的本倒也不差。

郑驰乐笑着伸手其中一个小娃儿的鼻：“所以现在你们是在福中不知福啊，赶紧回去刷牙。”

郑驰乐说：“你们知古代的人刷不刷牙吗？”

郑驰乐的语气极染，小娃儿们仿佛也尝到了那又苦又可怕的味，纷纷皱起鼻。

听到是去白二爷那儿，周愿摇摇：“我就不去了，还有事要。”

白云谦不在意，反正白二爷只叫他让郑驰乐过去，叫上周愿只是顺带的而已。

这可不行，才刚有劲哪能让他缩回去。

郑驰乐见到白云谦时有意外，不过他脑袋转得快，很快就明白了：白家村白家村，可不就是白云谦的本家吗？

郑驰乐说：“嗯，严重的，不过周医生理得很及时，而且选的是比较温和的治疗方案，恢复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我等会儿就回县里开临时会议，了这种事是我的疏漏，我会担起责任的。”他转向周愿，“接来这边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问题要及时跟县里联系。”

小娃儿们齐声应：“好！”

郑驰乐朝他们比了指，说：“他们用手指来刷。”

白云谦说：“去我二爷家吃个早饭吧，我二了很多馍馍说要请你们吃。”

郑驰乐拍拍周愿的肩膀：“一起去吧，事再急也要吃饭，这边的事还指着你理呢，要是饿坏了谁去？”

郑驰乐却看了周愿绪不对，白二爷就是昨晚领的那位老人家，他是白家村最有威望的人。

白云谦说：“听到消息后有不放心，就连夜赶回来了。我跟周医生了解了一，有几个孩的况好像严重的？”

郑驰乐有掬起把井洗了次脸，抬起就看见白云谦和周愿都站在那儿瞧着自己。

小娃儿们一直摇：“不知！”

白云谦提到“二爷”、“二”时周愿表微微变了，明显是不想去面对白二爷。

郑驰乐说：“白哥你赶回来了？”

周愿看起来比昨天要神多了，他答应：“一定！”

郑驰乐说：“这你们就错了，古代的人不仅刷牙，还刷得很讲究。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没刷过，长大以后就牙疼了，还有各种各样的牙病，比如牙龈血――所以他们重视起来了。但他们又没有牙膏和牙刷，你们说怎么办？”

问：“你们刷了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