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很快就回过神来，不答反问：“你们还知他？”

郑驰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他正正经经地谢：“谢谢长！”

郑驰乐取了几本书，又拿着灯帮关靖泽照明：“你要不要找些书来看看。”

约莫过了大半小时，郑驰乐突然面有异。

关靖泽也认真地翻看起自己找来的书，他手上的书连书名都没写，里面也都写着不少批注――只不过字迹跟郑驰乐手上的不一样。

郑驰乐把油灯放在桌上，和关靖泽分坐两边开始看书。

山，还有师门的其他人也都投到当时的各个阶层。我能耐最差，能的多只是去买卖维持我们观的日常用度。我没法像师兄或者其他人一样对你们有什么大的助益，但他们离开时托我保护好这些东西，遇上适合的人就让他们自己来找找有没有可用的――有就学去。你们这几天在山底的事我都瞧见了，你们要是有兴趣，就在这里找找有没有需要的书吧。”

老人说：“那你跟我来。”

老人留油灯就让郑驰乐和关靖泽自己呆着，转了地窖。

郑驰乐说：“这本笔记里夹着一些纸条。”

“跟着他学医，”老人喃喃了一句，接着就定定地看向郑驰乐：“你还学了医？”

关靖泽，循着油灯的光穿行在书架间，其他老书他们要找也是能找到的，因而他的注意力也放在手抄书和一分笔记上。等取书来翻了又翻，关靖泽终于找几本对于目前来说比较有用的抱在怀里，跟郑驰乐一起往回走。

郑驰乐一愣，跟在老人后往地窖深走。

老人睛半阖，神已经恢复如常：“他就是我师兄。”

纸条上的话也很随意，大意都是“师弟山腰的果快熟了我们要不要去摘

老人在一个书架前定住，举起油灯照着上一整排手抄书：“这是我师兄留的读书笔记和一些临床笔记，还有面的医书都有他的批注，你需要的话就看看吧。”

郑驰乐一顿，忍不住询问：“长你和葫芦居士的关系是……”

他的表变得非常奇怪，像是一瞬之间就闪过了各种不同的绪――而且每种绪都非常烈，将他脸上的肌肉拉扯得古怪又难看。

关靖泽接过一看，上面的字跟郑驰乐手上那本笔记的字迹差不多，不过写得比较随意。

关靖泽扫见郑驰乐停顿来，不由问：“怎么了？”

郑驰乐忍不住问：“长你认识‘葫芦居士’吗？”

他师父季来师承“葫芦居士”，那明显也是个人，难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老人面沉沉：“谢什么，我只恨我天资不好，没法把这些东西学好。”

关靖泽跟郑驰乐相视一，代为回答：“乐乐的师父叫季来，他曾经跟着‘葫芦居士’学医。”

郑驰乐一愣，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师祖”。

老人一怔。

郑驰乐说：“嗯，早年有人给我启蒙，后来遇上师父后就正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