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已经很好，而且是所谓“健康烟”，听说可以减少里面的有害质，不伤肺；他已经不太喝酒，喝酒也只喝好酒，人人都夸他好品味。

等刘贺跑过来拉着田思祥跑，边跑边告诫：“你他嘛呢！要是他缠上你了怎么办？”

他叼着烟，笑着说：“刘贺那个侄儿好像很不错，三两就把刘贺的位给占了，刘贺还觉得自己把他使得溜溜转，真是太有趣了。”

田思祥沉默来，刘贺的侄他见过，似乎叫刘启宇。这个刘启宇才来了没两个月呢，刘贺就已经放心把很多事交给他办了，他还以为是他们叔侄之间够亲近才会这样，难另有原因？

田思祥迟疑片刻，将关振德的打算告诉了杨铨。

他抬起看向杨铨，却发现杨铨正深深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就像少年时他偶然对上的、还是少年的杨铨的视线那样，带着些莫名的探究和暗涌。

没想到田思祥却跟刘贺说了两句话，然后自己走了过来，非常有礼貌地跟对方歉：“他是我们学校的，家里穷，父母不在家，爷爷又好喝，一时犯了昏才会动您的东西，现在东西还在，您也打过他了，能不能放过他一次？”

杨铨说：“没什么事，就是想知你岳父最近的动向。”

杨铨取烟，伸指慢悠悠地弹了弹烟灰：“刘贺那个人从小就没有办大事能耐。比方说你们被人学校的那会儿，要是只有你自己的话，肯定不会闹得那么难看吧？”

当时他就愣住了。

田思祥说：“以前的事还说来什么。”

这慢悠悠的“闲聊”比任何事都让田思祥难受，他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唇角的伤，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过往另一边走。

过去了的事田思祥很少会去回想，但如果当时不是和刘贺共同退，他应该是可以脱的，毕竟以他的格是绝对不会在没有证据、没有把握的况向权发难――那不叫勇敢，叫鲁莽。

杨铨对田思祥的了解，远远多于田思祥以为的那样。

他在心里冷哼：这些好学生，回有你们好看！

田思祥没想到他会突然说那么久以前的事，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

杨铨意有所指地说：“三岁看老。”

对于那种好学生来说，他离得远远地，应该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好学生说一句话比他这种“小氓”说话可要用多了，对方想了想，摆摆手骂咧着让他们走了。

杨铨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田思祥和刘贺的时候，是因为偷了别人家的废铁被在地上打，当时他抬起一看，正好对上刘贺嫌恶的目光。

事实上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呢，早年他父母去外地打工，只有他自己跟老酒鬼爷爷住在一起，家里酒没了，爷爷就叫他去买；钱没了就赊，赊到人家不肯卖了，爷爷就叫他去偷！当时人人都笑他是“三只手”，因为小偷小摸被学校警告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