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意的停顿让郑驰乐整颗心都提到了嗓，见韩老爷似乎还有意吊他胃，郑驰乐神微凛：“老首长，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有这么一段老恩怨在，况就更加复杂了。

郑驰乐组织了一语言，说：“我知您也许已经发现了什么。但我这里只有我知的版本，我的母亲乡时上了一个城里来的知青，比她大上几岁，说自己叫荣重。分别时他们没有给过彼此任何承诺，于是各自回家以后我的母亲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直到我五岁那年她看到一个同窗从首都带回来的婚宴照片，才知自己连对方的真名都不知。而很久以后我才知‘荣重’其实叫叶仲荣，很清晰易懂的化名，而且非常贴切。”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依旧带上了儿讽刺。

不是多好的回忆，因此他始终闭不提。

韩老爷喜他捷的思维，也不绕弯了，他善意地一笑：“其实我找你来不是想聊这些，这几天我打听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韩老爷为什么要对他说起这些？从韩老爷的话里看来当初他们也并没有多深厚的交，为什么会特意把他找过来聊这么久？

对于无关的人，郑驰乐嘲讽起来一向没有客气可言。

韩老爷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大包大揽地将事安排去，否则这娃儿要是犯了拧也不知会什么事来。

这轮到韩老爷愣住了。

韩家可不会丢了自己

郑驰乐的心猛地一。

只不过……

郑驰乐抬直迎韩老爷的目光。

但是从别人里说来，那段日也有种别样的不凡――即使故事的结局并不好。

就是这样的秉！只要认定了的事他就会朝着自己选好的方向走去，无论前面是荆棘满路还是鲜花遍地，对于这样的人来说都没有差别。

他看着郑驰乐定的目光，心中一恍惚，恍然间像是看到了当年的郑存汉。那时候他并不同意郑存汉去最后一个任务，可不知怎地，对上郑存汉的双后他居然无法拒绝。

没想到藏着的是这样的过去。

韩老爷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郑驰乐的意思是叶仲荣以荣华权贵为重，他想要为女婿辩解几句，但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太单薄太牵。当时的况叶仲荣是骑虎难没错，可他要是把话说明白了，韩家能挑的人多得是，难还非着他答应不可？

所以郑存汉再三叮嘱他别跟叶家扯上关系。

韩老爷也看着郑驰乐：“说吧。”

郑驰乐可不信韩老爷是因为老来寂寞，想找个人聊聊！

郑驰乐理解叶盛鸿的怨怒，如果他不是重来了一遍，肯定也没法放心结重新审视一切。也许郑存汉的法有他自己的理，有他自己的考量，是当时的最佳选择，可他们在上依然无法接受。

郑存汉临去前的一晚也特别叮嘱他别搅和到叶家那趟浑里面，回想起来郑存汉当时确实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未尽之言。

现在他外公已经死了，这注定是一段无解的仇怨。

郑驰乐沉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