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针,吴弃疾没打开的那一小段其实放着最难用好的金针,金质细ruan,使起来很难用上劲,郑驰乐那时候练习了很久才勉qiang达到季chun来的要求。已经的那一大段则依次排放着大小不一的银针,银针的ying度要比金针好一些,不过现在大多使用不锈钢针了,郑驰乐拿着这个药箱时就另备了一套不锈钢针,使起来比较就手。
吴弃疾的shui平显然比郑驰乐要gao得多,gen本没想过要拿新针来代替。他取chu一段艾绒示意郑驰乐dian着,将手上的银针在火上烧灼片刻,开始在陆父shen上xia针。
吴弃疾边动手边引导陆父:“我随时将应该有的针gan告诉你,如果你gan觉已经到位了就说一声。”
陆父相当pei合。
郑驰乐专心致志地看完吴弃疾从xia针到收针的手法,心里更加确定吴弃疾跟季chun来大有渊源――毕竟他曾经an照这些手法联系过无数遍,想忘都忘不掉。
不过每个人的习惯都是不一样的,同样的针法,季chun来教给他的是一种、吴弃疾现在用的也是一种,等到他自己用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种了!
郑驰乐想得ru神,吴弃疾却觉得郑驰乐是在“偷师”。不过他心里想着要把郑驰乐拐成自己的学生,也不生气,合上药箱后笑眯眯地说:“乐乐,你对这个很gan兴趣?”
郑驰乐心里一直在对比着吴弃疾的针法和季chun来教的有什么差异,听到吴弃疾的问话才回过神来。他也知dao这么盯着看是有“偷师”嫌疑的,可他又没法解释自己真正的想法,只能厚着脸pidiantou:“很gan兴趣!”
吴弃疾说:“想学吗?”
郑驰乐顿时警惕起来。
他只认季chun来这个师父!
郑驰乐jian定地摇摇tou:“不想!”
吴弃疾有些讶异,一看郑驰乐yan里充满防备,乐得笑了起来。他记得当初自己对季chun来也是满心不信任,好像害怕季chun来想图谋自己什么似的――也不想想自己当时是小mao孩一个,有什么可以给人图谋的?
没想到这家伙连这个都像自己。
吴弃疾抬手就着郑驰乐的脑袋rou了两xia:“不想就算了。”
这么好的苗zi,慢慢拐过来更有趣!
吴弃疾转tou对陆父说:“你动一xia左tui试试看,gan觉有没有好一dian?”
本来陆父心里还不太相信吴弃疾扎几针就能chu效果,可他活动了一xia左tui,却已经没了那种钻心的疼痛!
陆父震惊地看着吴弃疾。
吴弃疾说:“这只是暂缓疼痛而已。如果要gen治,你得到我的诊所去一趟,在那里我可以给你zuo更全面的检查。我怀疑你左脚里面还留着越战时跑jin去的铁片,要是不取chu来,往后还有得你受的。”
陆父意识到吴弃疾的不凡,迟疑地说dao:“这个……既然已经不疼了,我看没必要了吧。”
吴弃疾一语dao破他的担心:“你担心付不chu诊金?我跟你说吧,上次有人邀我给他施针,只扎了一针就给五千块。刚刚帮你扎了好几针,你付得chu这份钱吗?”
陆父听他这么敲竹杠,登时涨红了脸。
吴弃疾笑dao:“放心吧,我骗你的。我只是想说句实在dian的话,你要是不治,以后发作起来可能会要了你这条tui,你儿zi一辈zi都得照顾你;你要是治了,可能就好了,好了以后还怕赚不到诊金吗?你连mei国大兵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