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似乎针对维说的，但那个坐在吧台前的男人并没有任何觉——他由衷地觉得自己是个客人，没有任何可以被指责的地方。

“她看上去不错，”维朝灰雨的方向抬了抬巴，“她这么快就开始工作了吗？”

“谢谢，‘灰雨’。”维模仿着血狼的发音复述那个名字，对面前的印第安姑娘说，“我是‘白白骨’，你认识我吗？”

在“迎女神回家”的过去以后，那些赶来问和看闹的都离开了，黄玫瑰旅馆的人恢复了正常的量。其实除了新的矿脉被发现，其他什么也没法再刺激洛徳镇的男人保持长久的兴趣了，就算是有了新来的漂亮姑娘也没有用，他们还是老样，喝酒、打牌、大吃大喝，当换上长裙和衬衫的灰雨来帮着上菜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占上的便宜而已。

他向珍妮保证他对“灰雨”就像对修女嬷嬷那么尊敬，他只是渴望她能像布施乞丐那样给他送儿吃的。好在珍妮是个脑简单的姑娘，她很忙，也没打算跟维纠缠，匆匆地去招待其他人了。不一会儿，灰雨就拿着一个纸包来到了维面前。

维叹了气：“好吧，我等会儿就去黄玫瑰旅馆。”

“菜怎么办？”维问，“她会知是什么的东西吗？”

这就像是光碟卡住了……

维接过了纸包，猜测这姑娘只是刚刚开始学英文，还没法理解更复杂的信息。

哦，天啊！维在心底呻，他对于女的全认识都是穿着暴、材火爆随便说句话都充满挑逗的那种，跟现在这个随意挽着发髻，因为没有化妆而雀斑明显，上还系着围裙的姑娘半儿也联系不上。

她看起来气不错，虽然换了鹿裙，但发还是变成辫，上面缀着五彩的珠和羽。衬衫和长裙虽然有旧，但是还算合，也很净。当她看着维的时候，黑的睛里有种复杂的神，她认得他，也知他和自己的兄长有交。

她的发音还带着重的印第安音，腔调古怪，但她的的确确说的是英文。维瞪大了睛，有不敢相信。灰雨脸发红，仿佛在为自己的说那个词儿而羞愧，但是她依然定地、清晰地再次说了“你好”这个词儿。她把油纸包再次递给维，一声接一声地说“你好”。

波比专心地着杯，也不抬地回答：“在这里人人都要工作，黄玫瑰没有闲人，洛徳镇也是。”

他看看周围没人，悄悄地拉了拉灰雨的裙。印第安姑娘看着他，没

！可这要求一儿也不过分。

“你别想骗她，”珍妮警惕地看着他，“夫人说了她虽然是个印第安人，但现在受我们保护。你想要找女人睡觉，可以来我的房间，但是要给钱。”

他原本没指望灰雨能回应，但是这个印第安姑娘却向他：“你好……”

“给珍妮说，”波比回答，“那姑娘只负责送送东西。”

维把最后一儿酒全倒咙里，然后向珍妮说明他需要两份三明治打包，他就在靠窗的位置，等会让那个印第安姑娘拿来给他就好了。

维走去，在吧台前坐，他向波比要了一杯龙兰酒，然后思考着怎么让灰雨明白他的意思。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