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教他博，舍己救世人。后者教他自私，舍世人救我。

沈青竹无法评价他的作为，但却能够想象到年级还小的敖昇究竟活的有多么的艰难。

但沈青竹的手却并不是那样。

沈青竹摸了摸敖昇的，想像是逗陆陆陆似的给他巴，但是最后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手上只有一些用指腹摸起来才能觉到的，只要是现代在家里和学校过家务的男生大概都会有，只是这比起敖昇的来说，显然是小巫见大巫。

“它一直在试图告诉我，我应该献祭自己，从而拯救整个族人。”敖昇轻描淡写的说着，可只有修者才知，脑海之中有一个一直在引诱你堕落的声音是多么的可怕。

说不定，在发现了他的传承来源的时候，就会将他立刻杀死，并且挫骨扬灰。

“我后来才知，在我醒过来之前，传承还尚未觉醒的时候，龙族就已经灭了族。”敖昇看了看在他自己手上的沈青竹的手，目光柔和了一些，说，“倘若我父亲发现了我的传承来自于那位远古的先祖……恐怕他不会将一切的希望都压在我的上。”

他突然觉得周的空气有些稀薄，他本就无法想象，一张白纸的敖昇渐渐地被这两种极端的人书写上一笔又一笔的彩之后，敖昇是怎么持来，以他自己的执着活到现在的。

“我父亲并不知我的传承来源于那位先祖，但是他预料到了这件事，所以……我的，有两份分别来源于龙族两位王者的不同传承。”敖昇一段话一段话的说完之后，终于丢了一个重磅炸弹。

养恩和生恩其实并不是一个层次上可以比较的东西，但是不论是因何原因离开自己父母的孩，在生父生母和养父养母之间……可能会更加的偏向于后者。

“嗯。”敖昇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说，“是它一直在教导我一些东西，它给我看遍了所有龙族自生以来，到它们迈成年的经过。”

这么说来……也确实是这样没错。

恶的弟……可想而知，每日的生活会是什么。

可敖昇的生父……却是为了自己，宁愿牺牲全族和自己亲生孩的命的这么一个人。

对于龙族这个虽然是群居，但是彼此之间却并没有多少联系的族群，很多外人其实都并不知这一，沈青竹眨眨，问，“你的意思是说，对于龙族而言，传承的对象比起血缘还要重要？”

剑修虽然手心因为练剑会变糙，但即便是有了手上的茧，他们也能够在第一时间熟悉剑本，这就是活累的老茧和手艺练的茧的区别。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件事，前面的那位先者，大概是一个真的有大博神的王，所以他才愿意牺牲自己的命，甘愿化作这么一池的龙涎来给龙族的后代当一个温床。

他觉得现在这么严肃又略显沉重的氛围，不太适合这事儿。

沈青竹顿时嘴角一，心里开始有了一个不祥的预。

他这辈也都没怎么摸过别人的手，包括他爸他妈他弟弟的，所以……唔，有想摸，觉也有稀奇。

而

于是沈青竹一边仔细的听着敖昇说话，一边用自己的手抓住了敖昇的手玩，是不是一他手上的茧，受一度，有时候还会伸手掐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