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也不生气。他翻了个仰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黑暗的床。

“第三阶没什么用，只是比普通人儿；第二阶明显比普通人了一些，但也得有限；而第一阶，就彻底与普通人区分开来了。至于超阶S级嘛，差不多就是一个行走的大规模杀伤武。”

“早在二十一世纪，一些人就发现，偶尔自己想着什么东西，边的人就会说来，或者件搜索栏、推荐栏会现这件东西。当时这种事，往往被当成巧合，并没有引起重视。直到二十一世纪中叶，科学界终于证实了意识与质的交互作用。”

白漠犹豫了片刻，忽然：“那你呢？”

他笑了笑：“当然，现在基本于和平年代，神力更多地用在了其他地方――比如森云这个庞大的人造天，一直是荣家最的控制者在运行。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荣谦如此顺利地复辟了帝制。”

“而一小分人，他们大脑的这种交互作用特别大。这种人就被称为神力场控制者，简称控制者。”

完全失去了神力。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暴富赤贫的觉他都非常清楚，但中产小康是啥样，他还真不太好形容。

“神力场这个玩意儿呢，听着玄乎的。其实说简单一，就是随着人类大脑的化，意识与质产生了交互作用――比如光的双涉实验，实验者的观测会影响实验结果，薛定谔的猫最终打败了拉普拉斯妖。”

过了许久，他才了：“是。”

“是什么？”傅雨城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低声：“我也是。”

“人们通过控制范围的大小、作用时间的长短、影响力的弱，以及对理规则的改变方式，将控制者分为了四个阶层。超阶S级、第一阶ABC级、第二阶DEF级，第三阶GHI级。”

“你说得没错。”傅雨城了，“来讲，控制者可以在一定的时空范围，用意识影响质，甚至改变力光电的理规则。这个控制范围，就是他的神力场。”

“我也没有神力，我也一直一个人。”白漠轻声，“自从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生活在实验室的独立隔离区。”

傅雨城微微一愣，一时手，方“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漠蹙眉：“所以，所谓的神力场控制者，其实就是用自己的意识，去作用于质？”

傅雨城躺在沙发上，沉默地摆手里的方，没有回答。

傅雨城忽然有些烦躁，他“啪”一声把方扔到了工作台上：“不有没有神力，是不是一个人，我还不是就这样过来了？你这小，今天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婆婆妈妈地烦不烦啊？”

白漠若有所思：“你和那个吴胖说话的时候，提到了皇太荣渊，还有那个绿幽灵……他们两个人，都是S级控制者？”

“这该怎么说呢？”他想了想，“小漠，你知神力场吧？”

“你在想什么呢，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他翻捡起方，笑着摇了摇。

白漠趴着发了一会儿呆，轻声：“你……你一直都是这样吗？独自一个人，靠着捡东西卖给回收站生活？”

白漠了：“知一，但不是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