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因为我，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艾瑞克说，“五年、十年、二十年？”

万磁王缓缓地落在他的边。

“我觉得，我你。”艾瑞克说。

“你还好吗？”查尔斯侧过，温柔的蓝眸看向艾瑞克。

“从来都不晚。”他听到查尔斯说。

艾瑞克有恍惚，似乎在十几年前，甚至更远的时候，查尔斯就已经用这样温和的蓝眸注视着他了。那时，查尔斯没有因为他而双痪，也没有现在的沉稳稳重。

查尔斯愣愣地注视着他。过了一会，他有些释怀地笑了。

那个时候，查尔斯意气风发，带着些青涩与对未来变种人的理想向往，他笑起来的时候，英俊绅士，犹如洒在湖面的阳光般带着光芒。

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中，查尔斯坐在轮椅上，他停在湖边，注视着湖那郁郁葱葱的树林。

查尔斯收回目光，嘴角微勾。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破釜沉舟的他在波涛汹涌的中想和自己的仇人同归于尽，查尔斯从背后抱住他，阻止他，告诉他，‘你不是孤独一人’。

查尔斯一怔。他看向艾瑞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克拉克便用吻截住了他的嘴唇。

查尔斯在看着湖与树，而艾瑞克却在注视着他。

他们一起去找学生，金刚狼把他们骂了来，十年后，他把金刚狼满钢筋扔了中。

查尔斯也变了很多，越来越稳重，越来越被其他人向往。可是唯一没变的，是查尔斯看向他时的目光――仍然像是艾瑞克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样纯粹温柔。

布鲁斯看着这个英俊的大男孩，看着看着，他笑了。

他们想要一起改变世界，查尔斯带他来到这个古堡，笑着跟他说，这是他祖传的老房。查尔斯眯着睛抬望着古堡，仿佛在望着变种人的未来。

“如果你早些年这样说，或许现在的一切都会改变。”

……”

……

“你觉得你对不起我？这倒是一个新奇的论调。”

“你在大分时间，的确很偏激，也伤害了很多人类。”他说，“但我知，你也一心为了变种人，即使你的行为我无法认同……”

艾瑞克低，他终于对上了查尔斯蓝的眸。

艾瑞克垂睫，躲避查尔斯的柔和目光。

“我只是在想，这些年来，我可能错了很多事。”他说。

“我知，现在已经晚了，对不对？”艾瑞克自嘲地说，“老朋友，我们两个一辈都在互相对抗，可到了最后关，我才发现，我你。”

查尔斯缓缓地伸手，艾瑞克愣了愣，他握了上去。

“如果只剩我一个人，活得再久，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吻结束，克拉克微微抬，注视布鲁斯轻声说。

艾瑞克无数次伤害过他，利用过他的信任与心。这些年来，他无愧与自己对变种人未来的努力，可却有愧于查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