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痛……”细碎的不成句的词语痛苦地从齿间挤。

“最重要的是，要让皇家特工和瓦丁的人打起来。”泽莫冷冷地笑，“这是你的专

冬兵努力地回忆，可是越回忆越痛，他捂住太阳，徒劳地晃着，似乎想把疼痛甩掉。

看到他的样，泽莫反而不敢再了。他怕他再问，冬兵真的想起来什么。

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看起来，你这消失的几个月还研究了天文。”泽莫冷冷地说，“我交于你的任务呢？”

“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些什么。”泽莫说。

“够了！停来，士兵。”泽莫收起了刚刚的声俱厉，语调变得柔和起来，“我不是批评你，你明白吧？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用在想之前的事了。”

“是。”冬兵低声。

这是个命令。冬兵收回手，他站直，低不动了。

那不是羞辱，而是一种让冬兵专心的手段――当你在拍一个没有信号的电视时，你会觉得自己在羞辱电视吗？不会。对于泽莫来说，也是这样。在他里，冬兵早就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总是坏掉的武罢了。

在男人的斥责声中，冬兵微抬睛，总算将注意力唤了回来。

“接来的一个月里，看瓦丁。”泽莫说，“还有，最重要的是，在地球毁灭之前，给我找到时空联的踪迹――他们应该会和金士曼皇家特工有所勾结。”

冬兵，他皱起了眉，有些后悔自己将这个不稳定的资产派向平行地球的举动。

“告诉我，士兵，你这几个月都了些什么！”泽莫冷冷。

“……月光。”冬兵轻声，“星星。”

“士兵！”泽莫厉声，用声唤回男人的注意。

“是。”冬兵低声。

冬兵绿眸惶恐不安，嘴唇轻抿。他只是觉得这两个月过得浑浑噩噩，记忆混乱，却真的完全没有记得关于时空联的任务。他是士兵，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

冬兵先是被时空联的机洗脑/清除记忆，又被他们加上了混淆的假记忆，刚刚又被泽莫再次用令洗脑，现在他的大脑一片混沌。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冬兵也有些迷茫。他刚才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如果冬兵在他的面前，估计泽莫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他在想，想什么呢，好像是一个人。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知自己想的人是谁。冬兵微蹙起眉，意识地轻咬嘴唇。他的心里空的，让他发慌，让他难受。

冬兵抬起，迷茫地看着他。

“时空联！”泽莫一拳砸向扶手，即使知男人是投影，冬兵仍然微不可闻的颤抖了一。泽莫怒声，“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让你去看那家伙的安全的吧！我让你寻找时空联的踪影，你找了吗，你给忘记了吗？！”

说来奇怪，泽莫是一个有着隐忍格的男人，可是对上冬兵，他心的戾气就会不由得被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