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一个朋友？”

“你意思是你在替你前男友还债？”再次拿巾了早就没有滴的脸，聂岩垂眸。

“没。”摇否定，白夜翔视线定，“今天是第一次。”

“……”愣了一，白夜翔还没反应过来。

“钱确实可以，但是――”

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担心。

“没谁。”白夜翔意识侧开，“只是帮我一个朋友。”

“我问你，用钱行不行？”聂岩盯着白夜翔，“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不需要钱？”

意外地盯着聂岩，白夜翔蹙眉。

听着对方语气淡然地说着“第一次”，聂岩又回忆起自己之前傻|一样站门听着对方和Pansky的人讨价还价床弟之事，不禁到一阵愠怒。

“不是卖。”白夜翔有无奈。

“小，你和那边打了多久交？”

回望着聂岩，白夜翔一脸认真。

顿了一，他挫败一笑：“岩，这种事不是我说的算，明白么？”

“岩。”无奈抿了唇，白夜翔苦笑，“这事让我自己解决好么？相信我。”单手顺袋，他耸肩，“好歹我也是个爷们。”

“其实没那么严重，一般除了被人指定，是不会――”

“不准再去了。”把巾从上拉，聂岩面无表地脆回应。

ansky的事，确实不该瞒你。”

白夜翔单手蹭发梢：“没什么的，我跟他们说过不会接客，所以――”

“对。”白夜翔。

“怎么，难除了卖你就没别的办法帮他还债了么？”

“你以前也去过那边么？”聂岩想起前段时间白夜翔的夜不归宿。

“是谁让你去的？”紧巾，聂岩脸阴沉。

“臭小，以后要

“你的解决方式就是卖肉是么？”聂岩厉声。

巾搭在聂岩上，他慢慢回过来盯向白夜翔皱眉。

“我就不信除了这方法就不能还债了？”聂岩低沉。

听着对方那句文绉绉的“卖肉”，白夜翔苦笑。

闻言，白夜翔哑然。

只不过他没想到――

“不是卖是什么！”聂岩厉声。

“……”聂岩半眯着盯着他。

“不是卖。”白夜翔皱眉，“只是帮我那个朋友还债。”顿了一，他声音愈加凝重，“……也不算是朋友。”抬眸，他真挚地盯向聂岩，“是我之前去世的男友。”

“……”愣了一，白夜翔撑眉。

他当然知这些风险。

“……”

“你想得艾滋病是吧？”聂岩咬牙，“那边什么人都有，你到底怎么想的！”

“但我也说过的不是么。”他盯着聂岩眯，“这些事，我会自己解决。”

“你小是脑残么？”聂岩恼火地将巾从脖上扯来，“你以为他们会那么容易放了你？迟早会让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上床懂么？”

“嗯。”

“帮一个朋友用你去卖？”聂岩脸上的怒意忽隐忽现。

“你放心吧，我真的――”

“以后，那种地方不准再去。”视线犀利地盯向白夜翔，聂岩一字一顿。

无语地盯着对方焦躁的脸，他莫名到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