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容紧张地绷紧了肉。他有近视，黑暗中更是没法看清稍远的东西。黑漆漆的楼梯上光影交错，就像有个人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不是……不是吃醋……”苏羽容试图推拒的动作，可他没力气了，一力气都没了。郑扬上有烈的酒味，熏得他脑里一团浆糊。

苏羽容咬着唇发一声很轻很轻的甜腻闷哼。前是他父亲的灵位，骨灰盒放在桌

苏羽容有慌乱地隔着住了郑扬的手：“舅舅……别……”

怀里小东西脸颊红得人，清甜的声音带着某种羞怯的撒语调：“谁……谁会自己碰啊……”

天很晚了，照风俗灵堂里不能开灯。几昏黄的烛光映着那张苏建峰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笑容在光影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让他觉得害怕。

苏羽容相信了他，他总是相信他。

郑扬咬着他的嘴唇闷笑声：“容容，别吃醋。”

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又像安又像挑逗是力度。郑扬见他小外甥仍是呆呆的没反应，于是轻轻吻在了他嘴角，糊不清地低喃：“容容，累了吗。”

“别怕，容容，”郑扬手指上的薄茧轻轻抚摸过苏羽容白大，“舅舅只是摸摸你，不别的。”

苏羽容咬着酸麻的牙，受那手指慢慢他的，薄茧摩过的，带起一阵奇异的酥麻。电裹挟着熟悉的快沿着脊椎钻脑里，他觉自己整个人都成了一滩。

火的小肉棒在他手心慢慢起来，湿了一布料。

郑扬心愉快地亲了亲他柔的脸颊：“嗯，容容好乖。”说着他一节手指已经没了那个尚且涩紧致的小肉里。

郑扬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来了，正歪把脸埋在他，双稍微打开了一。他有得意地微微翘起一嘴角，手指隔着柔的棉布抚摸小外甥的，一一找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

少年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嘴，粉的小在中微微颤抖。

苏羽容握紧了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肉里。他竭力抓住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的哭腔艰难地挤咙：“舅舅，你结婚了……”

苏羽容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修长。可这会儿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少年清亮柔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绝望的沙哑：“舅舅，我们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郑扬把他的唇咬得又湿又红，温柔地低声诱骗：“容容，张嘴。”

郑扬趁机慢慢解开了小外甥的腰带，把手伸去隔着摸他双之间的地方。

郑扬手指灵巧地拨开了，手指碰到了柔火的。那里涩紧致，郑扬忍不住低低笑声：“容容，舅舅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这里。”

他呼有急促，手指紧紧抓着郑扬的衣袖：“舅舅……”

郑扬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旋转，指甲刮过柔的肉。

“为什么？”郑扬伸过少年丰柔的唇，“容容，我知你害怕，你现在特别害怕。但没事了，相信舅舅，没事的……”

郑扬低笑着吻上去，把伸去，勾住外甥的小挑，那些清甜的津。苏羽容被他亲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