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顾无言，默默吃饭，没一会儿沈桥还是开了：“小远，我有一些事想跟你说。不知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听。”

邢路远叹了气，没再说话，顾自己吃起饭来。

邢路远给他盛了一碗鱼豆腐汤，说：“好久没饭手艺生疏了，凑合吃吧，吃鱼。我妈说吃鱼对脑好，以前我每次考试前她都要鱼给我吃。”

沈桥听到邢路远说起妈妈，再也忍不住，泪啪嗒啪嗒就掉了来。

“第三，我之前确实骗你了，这套房没卖，这几年公司效益很好分了几次奖金和红利，贷款已经差不多还清了。我打算把这套房租去，租金给我爸妈，以后这套房也可以留着给他们养老。本来的计划是在你学校附近租了个单公寓，等你接受我了，我们再一起买房，把也迁到一起。我们还可以去国外结婚……诶，想太多了，我特别害怕，因为你好像真的不要我了……”沈桥说着，又噎起来。

沈桥想劝邢路远，却怎么也想不还能说什么，以往油嘴灿莲花的技艺仿佛全都失效了，只能坐在那里皱着眉苦思冥想。

一直到饭菜上了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第二，我给东的父母买了一笔养老基金，他们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到时候这笔钱每年都可以支取，以备不时之需。小茜这么善良，我知有她在边二老不会缺衣短，但是她还年轻，我私心里还是希望她能再遇到一个好人，开始新生活的。”

沈桥急得又痛了起来，站在一边扶着脑袋龇牙咧嘴。

“说吧。”邢路远说，“今天把该说的都说完吧。”

“你在说什么！”沈桥抓狂了，“什么同不同的，你能力很，为什么会那么想？逃走？为什么要逃走？小远，先不要辞职，着学校的工作，骑驴找，我也会帮你留意合适的机会，咱们再看看，好吗？你别这样，你别害怕，我说过不会再让你难堪的事了。我们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样慢慢……”

沈桥放碗筷，看着他的睛认真说：“我要和你说几件事。第一，我和家里柜了，这个事你已经知了。我跟他们说我要和你在一起，即使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再和女人结婚了。今天我没给我妈打电话，但是她还是发了消息来问我怎么样，其实他们还是特别疼我的。我这些天也在想可以找一些关于同恋的科普文章，还有同妻生存现状之类的报告文学给他们看看。他们是迂腐，但不是不善良，时间久了他们总能想明白的。”

“你觉得我们还能普通朋友吗？”邢路远苦笑了一，“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邢路远再次到无语，他不知沈桥这又是怎么了，从来只是会嬉笑脸的人，把面看得比什么都重，最近三天两就哭起来，是不是真的留了什么后遗症？

“没有，很好吃。”沈桥噎着，“每个菜都很好吃，真希望每天能吃到。”

”

邢路远叹了气，拍拍他的肩膀让回去客厅呆着。

“小远，我这个人缺很多，自私，懦弱，轻浮，但是我现在努力在改。我发誓，不会再对你撒谎，也不会再任何伤害你的事。可能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