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这是正事儿。不过你后天得来，后天咱们值班。”

楼有晾衣架，有时候值班的洗个衣服晒个杯什么都都抱到这上面来。魏翼帮韩继飞晾好了，了烟也不着急去，韩继飞对魏翼说：“魏哥，你这烟可够念的了。”

说让我明天和他一起去办职的手续，财政所的周也一起给我合工资，我上楼跟你请个假。”

魏翼对李云这个采办十分不满，乡里发的那个行李他也见识过，一机油味儿，再加上他们的床本就，一个褥本解决不了。魏翼这么想着，就对韩继飞说：“小韩，过来一。”

“我知了，刚刚李云把行李给我拿了一套过来，我放寝室去了。”

手机铃声把他从回忆中拽了回来，他拿来一看，

“没什么不好的，这床被你抱天台上去风，班之前抱回来，趁现在阳光还足，要不然一屋味儿，也不知这味儿对有没有伤害。”

魏翼却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说：“你家有没有多余的被、褥床垫什么的？”

“哎。”韩继飞说话间就抱起了那一床被褥和枕，魏翼看他费劲，也帮着抱了儿，俩人一起上了楼。

韩继飞低着，说：“闻着了，但总不能当着李云的面儿说啊。”

魏翼抱怨：“我当党委秘书的时候，可从来没办过这样的事儿，宁可多花钱，也不能让机关埋怨我。现在堂吃得也差，单位给大家伙提供的件设施也差，真不知李云这个家怎么的。”

魏翼看了看手里的烟，被韩继飞的这一句话动了似的，微微笑了笑，说：“也没多，就是习惯了。”说完了，把刚了两的烟扔到地上撵灭了。

韩继飞说：“有啊，可坐通勤车总是不好拿，值班就一宿，凑合凑合得了。”

张欣瑞走了，走之前又把孩送了回来，他看着儿胖嘟嘟的小脸儿，曾经决心又戒了，但没成功，晚上照顾儿他本睡不好，白天就靠着烟提神，后来工作越忙烟越凶，不过他回家之后，在儿面得就少，因为儿是他的藉，他看见儿就不烦心。

“魏哥，这不太好吧。”

“凑合什么啊？你睡都睡不好，第二天怎么工作？你也不用为难，周四你想带啥就全带着，我去接你。”

“魏哥……”韩继飞似乎想要阻止他的念叨，毕竟这是在单位，隔墙有耳，传去总是不好听。

魏翼记起来，他刚上班的时候还不怎么烟，偶尔和同事吃饭那么一、两的，后来恋了，结婚了，张欣瑞不喜烟味，他就从来不在张欣瑞面前烟，后来张欣瑞怀孕，魏翼脆就把烟给戒了。魏翼是从什么时候又开始起来的呢？好像张欣瑞被他捉奸在床之后，那说长不长的三个月，各方面的压力把他折磨得几乎瘦脱了像，没事儿就烟解闷，他爸妈都说不了什么，因为后来法院直接把孩都判给了张欣瑞。

两个人来到寝室，魏翼检查了一那床行李，把被拿起来闻了闻，眉皱得死紧。“你就没闻见这被有味儿？”

其实这么掐指一算，他这也是十多年的老烟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