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着吞一又一偾张的庞然大。他心知肚明这些德国佬对法兰西有多么贪婪的渴求，打定主意不发一丁声音来增加他们的征服和满足。可一切终究还是不如弗朗西斯所愿，他听见门传来男孩的声音，清澈稚的童音用德语向周围的贝什米特们问好，他的兄们也客气地回以亲切的问候。一切都是那么其乐，反而与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格格不。

        萨克森终于把还着的阴从弗朗西斯的里了来，那个本来应该紧致的已经被摧残得可怜兮兮，被到深红的肉合都合不拢，像一朵苞待放的玫瑰一般外翻着，从深缓缓淌来的白浊沿着大侧，一直汇到法国人一大滩冰凉的中，晕开了肉上刻着的血字母。

        “Hündin，Er　ist　eine　Schlampe，　nicht　wahr?（婊，他是一个婊，是吗？）”弗朗西斯听到新生的德意志帝国用纯真却标准响亮的童音询问站在他后的基尔伯特，在地上的剧烈地搐了几，右肩刚刚凝结的伤痛得更加钻心蚀骨。衣衫不整的贝什米特们哄笑了一阵，图林嘭地一声又开了一瓶酒，走近的时候全倾倒在弗朗西斯的上和脸上。

        把弗朗西斯上仅剩的布片紧紧贴在他细瘦的腰上，刚刚新鲜炉的几个青紫指印若隐若现。弗朗西斯急促地息着，脸上升腾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只火的小手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抚摸上他被玩到胀的乳晕，弗朗西斯睁开，是路德维希，一张严肃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被普鲁士握着手搓着法国人的肉粒。

        “你这个无耻的混！”弗朗西斯觉全的血都在往涌去，他颤抖着，不择言地用法语和德语混杂着辱骂老对。基尔伯特闻言，半是嘲讽半是警告地笑了起来：“弗朗西斯，本大爷不过是把你1806年过的事又了一遍罢了，想不到你的德标准与日俱，反倒来指责我了。”说完，他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肩膀，介乎幼童与少年之间的德意志会意地伏，用双手捧住其中一团已经被搓得大丰腴的乳肉，用尖尖的虎牙去戳那的乳孔。弗朗西斯弓起，再也抑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基尔伯特左臂圈着路德维希，右手又死死环住他的腰，起的鲁地在那个温柔的地方大开大合地着。

        弗朗西斯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如同垂死的天鹅一般搐着，路德维希嘬得响亮，基尔伯特又啃咬着他的右耳低声说着一些荤话：“弗朗西斯，你真可，今天本大爷还听到有人谈论你呢。”接来的词句被恶意满满地切换成了法语，“他们说，路德是本大爷和你的孩。”有那么几秒，弗朗西斯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挣扎着甩脱那两个德意志恶的同时，竭力试图让这句可恨的母语从脑海中消失，而基尔伯特狠狠地了几后，向后起，大的随之。弗朗西斯松了一气，谢上帝，这场漫长的折磨即将收尾，他被贝什米特关押了这么久，新政府的上司肯定已经焦急万分了。

        他显然放松得太早了，基尔伯特绕到他的后，壮的双臂箍住他的膝弯，狠狠地向两边掰开，泥泞一片的毫无保留地正对着路德维希，那个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的小猝不及防地被灌冰冷的空气，不受控制地夹紧。路德维希用带着薄茧的小手生疏地拨开胀的肉，在背后巴伐利亚的调笑声中学着哥哥们的样，把尚还秀气的了弗朗西斯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