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夏之衍已经替他解开了。隔着薄薄布料，夏之衍伸手摸了上去。两个人之间只剩急促慌张的息。

他眶通红，力气很大，把夏之衍在床上，有些暴。

……

过了会儿薛疏尝试着将手探夏之衍的衣里，轻轻抚摸着，指尖有些僵，又有些抖，摸着夏之衍的小腹和腰，逐渐向上。他的声音嘶哑无比，好像吞了把刀，但甘之如饴一样：“我……可以吗？”

他第一次这么叫，他都没想过还能这么叫一次。

夏之衍半躺在床上，薛疏跨坐在他上，居临地看着他，是一种极侵略的位。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夏之衍给了他回答，随即微微坐起来，抱住对方，在薛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低去，住了他。

夏之衍承受着他时而重时而轻柔的亲吻，面上也有些发红，但是一旦踏这一步。他心里细细密密的就被什么勾了起来。所有前世和这世的记忆纷至沓来，如同将他包围，其中闪过的全都是薛疏的脸。他就想，他能够遇到薛疏，真是太好了。

夏之衍也了，从那里到心里，全都有种深刻的绪在淌。是比喜和更加深刻的东西。

“怎么了，宝贝儿。”夏之衍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双手抱住他的。他这么一叫，薛疏在他怀里更加僵，似是极为不习惯，又似是乍一从封闭的房间里走来，就被外面的太阳照得睁不开睛一样，半天像木桩一样没什么举动。

他双眸紧紧盯着夏之衍，双手也扣住夏之衍的腰，仿佛在悬崖边上抓着唯一的草绳，稍不注意便会坠落万丈，但他不顾一切。他漆黑的底里绝望疯狂，与悲喜交加、失而复得、不敢置信、无助于希望，如同暗涌一般混杂在一起，快要将夏之衍淹没。

我是你的。

薛疏在心里念了一遍这句话，又默念了一遍，表甚至有些茫然。一瞬间的心，如同病膏肓趴在桶上将胃里所有东西都吐来后，喝了温，胃里突然被一只手安抚一样。他甚至不知一秒是否胃是否还会剧烈疼痛，就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前。

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

夏之衍已经将他上的衣服脱掉了，侧过亲了他的脸颊，低声说：“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相悦。

“我可以吗？”薛疏又问了一遍，声音仍是不确定，沙哑无比，其中-疯狂纠缠。他的被起来，端濡湿一片，已经是得不能再了。

还有怜惜，他觉得。

“之衍。”薛疏反反复复地亲着夏之衍，从颌一直移到了脖颈，他发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到。他觉得这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怀里确确实实存在的人很温，伸手摸上去，还有心，并非他的幻觉或是梦境。

我是你的。

薛疏不敢置信，垂眸盯着他，脸上表几乎是离般的失神，快如同灭之灾般疯狂袭来，他本没办法抗拒，意识地就抓住了夏之衍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