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恶狠狠地吼。

「王八！」张恒张大骂，声音颤抖着快，带着嘶哑的气息。

洪黎明这次没再把他翻过去，采取了面对面的姿势，两手铐起来，被抬到半空，直到也微微离开地毯的程度。

「放手！洪黎明，放手！」张恒用恨不得杀了他的气吼着。

张恒痛得眉一，咬着牙转，扬起拳。这一次洪黎明似乎被惹火了，没有再躲，迎着张恒的拳风，一把抓住张恒送过来的拳，脚狠厉一踢。

「早就过无数次了，现在害羞什么？」

「别碰老！」两只手被扭到背后，忽然到环在手腕上的金属。

张恒没他在说什么，尽站不起来，还是拳乱挥。洪黎明不耐烦地握住他的手，用力一紧。

大手面，握住两间脆弱的官，好像把心脏也一钳住了。

是警用手铐熟悉的。

男人低像狼一样地咬住张恒前的花，伸手往摸索，解开带。

他种的因，却承受不起这个果。

心很痛，比快燃烧还剧烈的痛。

洪黎明的回应，是把他的拉得更开。

他知，这人曾真正地珍惜过自己，心痛过自己，如今待遇天差地别，全因为自己的那些傻事。

张恒不想被玩。

「好了，你这种街小混混级别的好勇斗狠，我已经看腻了。」

甚至会很享受。

「小明，不要玩了，」张恒忽然不再吼了，看着上方的端正冷厉的脸，微微着气，「你要这样玩去，大家以后都没路走。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

微的骨裂声。

洪黎明脸微变。

张恒用仿佛哭过般的嘶哑声线低咒，拼尽了全力转，用狠蹬洪黎明。洪黎明退开半步，一秒又上来把他压住了，两人的视线刹那间一碰又错开，张恒在洪黎明中看见了令人心寒的笃定。

但就算知，是自己种的因，他也不想成为洪黎明的玩，让这人鄙夷而不屑地玩。

长被连着剥，接到冰凉的空气。张恒只来得及颤栗一，就被整个翻了，光的朝上。察觉两被男人拉开，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笼罩了他的全。

火辣辣的期待，但又火辣辣的痛楚。

和这人过无数次了，其实他不介意的。

像野兽般的交媾，他不怕。

张恒膝上像被铁锤猛地砸了一，剧痛之，不由己地跪倒。

洪黎明把他推得仰躺在地上。衬衣早就撕开了，左右大敞，非常方便。

从前的小趣，现在却冰冷透心。

「呜！」裂开的指骨一阵剧痛

灼的抵在。

「老叫你！呜唔――！」

「洪黎明，你杀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认了！给个痛快行不行？」

「哪跟哪啊，我的小恒。」洪黎明握着他最要命的地方，暧昧地上动，邪魅冷漠地笑，「郎要给钱。而你，是免费的。」

「开！你当老是郎啊？」

可是，被一个曾经过他的男人，压着他，像野兽般的交媾，觉真是糟糕透。

但现在不同，洪黎明说得很明白，他只是在玩，漫不经心地玩，充满报复心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