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习惯了，也就不怎么疼了。那只手慢慢了许久，江楠原先还神紧张着，到后来就昏昏睡了。

“别吵。”

江楠煎熬一般躺着，江华杰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平时江楠醒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他了，今天却不知怎么，这样反常。

过了半响，江华杰从他上翻来，躺到一边，息沉重，正缓缓平复。

“爸爸，到时间该起来了，上班要晚了。”

半夜的时候，边多了个人，江楠睡得浅，江华杰一躺他就醒了。

可是江华杰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在江楠肩上啃了几，慢慢转移目标，横在江楠腰上的手也四游走起来。

江华杰不为所动，扳过江楠的板，一条到他双间，曲起膝盖蹭了蹭。

江华杰不知哼哼了一句什么，手臂一收，江楠好不容易隔的一距离又没了。

，江楠洗完澡，在镜前边照了照，狠劲了几，疼得他牙打颤，可是只有这样才好得快，他咬着牙，狠心，把肚当成搓衣板，又搓又折腾了好久，直到肚火辣辣要烧起来一般，才停手。

窗外太阳似乎升起来了，把窗帘照得微微透明，一丝丝光线透来，房间里的视野逐渐清晰。

江华杰不知怎么的，也知他醒了，躺没一会，就：“醒着？”

“可是――”

江楠没回答，江华杰又张了张嘴，似乎准备说些什么，灼的气息在江楠颈上，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来。

江楠吓得缩起肩，果然不敢再动。

江华杰一只手已经往探，听见这话，他停了来，抬起看着江楠，双在昏暗的房间里亮可见，江楠与他对视一会，慢慢撇开。

江楠只能闭嘴，打算独自起床，他小心翼翼挪开那只手，可往往抬了半天，才蹭去一，那手臂一动，他又被揽了回来。江楠不死心，如此往复几次还要继续，最终江华杰受不了他折腾，一啃在他肩上，糊：“安分……”

那只手不轻不重地了起来，江楠惊吓之余，疼得微微抖动。

又安静了会，被里传来一动静，一只手掌摸摸索索，覆到他肚上，掌心火，江楠不自在地动了动，没能躲开。

正在这时，那只手收了回去，江华杰一翻覆上来，江楠原本要垂不垂的上张开，一清醒。

“老说今年祭祖，全家人都得去。

江华杰声音暗哑地咕哝一声，江楠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说的是：“晚了就不去。”

“很疼？”江华杰问他。

江楠捉襟见肘地躲着他，“不、不行……”

江楠被刺激得了气，但昨晚才经历过，今天很不舒服，他并不想继续，“难受……”

听语气，刚才的怒火已经过去了，他最近的火气实在是来去都快得不正常。江楠垂，嗯了一声。

第二天江楠醒来，挂着厚重窗帘的房间里一片昏暗，他扭看了闹钟，七钟。腰上还横着江华杰一只手臂，被两人浑赤，脊背与膛贴在一块，这么亲密的姿势，让江楠都了起来。他推了推江华杰，“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