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信使笑，“大将军还说，长沙太守已逝，前事便一笔勾销了，当年文台公讨董功绩赫赫，自不可忘，大将军还是愿意善待文台公遗的。”

“然后呢？”黄盖看着周瑜，问。

没有人指责周瑜，只有黄盖怒哼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人都杀了，还要怎的？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想投奔袁术也不行了。

周瑜提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孙策不吭声了。

周瑜认得这人，是袁术府上的一员，平日欺男霸女，在寿横行无忌，犯过几场命案，孙策便：“待我去通传，大人稍等。”

“半真半假。”孙策说，“路上想必要设计杀我，杀了我后，再接应黄盖程普等人，他杀不了我，到时候我而退就成。”

“很好。”周瑜说。

“大将军呢，”信使说，“自然是愿意兵襄助的，已经和纪灵将军商量好了，让孙将军随我先秘密回去，将军已陈兵荆州外地界，到时候将队交予孙将军统领，再杀回来。”

军报翻过一页，又取过地图，朝着江边地势神，片刻后：“他们降了还是将军，你降了，袁术会放过你？痴人说梦。”

翌日，袁术的信使来了。

“能行？”孙策问。

投降黄祖是不可能了，但孙没有正面与刘表拼杀过，双方未有过节，刘表说不定会受降。

“孙策，”程普说，“你觉得，生胆小怯懦、狡诈阴险的刘表，会受一个杀父仇人的降？”

“主公已知此战况。”信使说，“想问问孙将军与各位将军的意思。”

孙策想了想，没作声，只是看着周瑜的双。

一众将领来时，信使被周瑜一剑格毙，倚在案前，脖颈鲜血淌得到都是。周瑜坐在一旁，自顾自地拭手中赤军剑。

孙策深一气，握着拳，不住发抖，周瑜已剑，转了帐。

“现在剩一个办法。”孙策说，“降刘表。”

周瑜说：“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跟着他走。”

周瑜说：“不行也得行，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只要放松刘表的警惕，令他麻痹大意，一受降，沿途南，必定会过公安，在公安的码等船只，再逆江北上，一路襄阳。”

周瑜看了袁术的手令，问：“大将军怎么说？”

“我替已故孙将军亲手格杀此人。”周瑜严肃地朝一众将领，“此人满胡言，对长沙太守言不逊，横加羞辱，信在此，请将军们传看。”

“这个时候，就是最好

周瑜想了想，问：“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周瑜与孙策来，孙策说：“我跟着他走吧。”

“杀了他。”周瑜说，“不要给任何人留退路，我去办，一刻钟后，你把将军们全叫到这里来。”

“然后半路脱逃。”周瑜说，“我都安排好了，舒县会派船只与军前来接应，咱们顺着江走。”

“未必要真降。”周瑜说，“咱们把信使的人送去，程将军、黄将军再派咱们这边的密使，就说军中有变，已经绑了孙策，将我二人献予刘表，全军投诚，这样呢？”

孙策了，说：“正面与刘表冲突，毕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