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猴。”吴氏责备。

周瑜：“上元节夜里，我还得再安排，取信于孙策。尽量不要派人跟踪我们，孙策一定会回府，只要在房外派人埋伏就行。”

周瑜说：“后手应当就在这里，不过不必担心，仓促改变计划，反而容易有变。”

除夕夜起了细碎小雪，孙策与周瑜穿过长廊，前往正厅拜过袁术，当天午袁术赐过酒，见周、孙两人在一亲密说话，便过来与孙策喝了一杯。黄昏时酒宴散了，袁术径自前去祭酒，孙策与周瑜前往别院吃团年饭。

周瑜心中一动，看了孙策，孙策又说：“反正舒县也不远，让爹派人过来，两家住一起，也闹。”

“这个毒药无无味。”杨弘，“乃是我私藏多年的珍品，只需指甲盖一，便可毒倒上百人。发作时先是双目失明，过一炷香时分则七窍血而死。”

“行。”周瑜。

“对对对。”周瑜上回过神，朝各人，“多半是敬代我祭了祖先，便将我娘接过去了。”

周瑜只是沉默听着，时不时，杨弘又：“功曹侍卫我已换过一轮，俱是手的死士，到时你便佯装从我偷到腰牌，上元节深夜，将孙家三偷偷送城去，城后不可多停留，直奔孙大营，剩的，就交给你了。”

周瑜上就明白了，孙策此举是生怕自己得罪了袁术，家人被袁术挟机报复，忙：“伯母愿来客，瑜迎还来不及。”

“不。”周瑜说，“杨弘一定会放我走，但我猜他还有后手，不急在这一时，何况我答应了曹丕，无论如何将他送去。至于你，你得自己设法城。”

周瑜便与曹丕约好，上元节再一起逛灯市，到时候一起过，曹丕这才不不愿地了。

“腰牌已经到手了。”周瑜说。

“要么提前走？”孙策说，“也不必等上元节了。”

孙策说：“杨弘派给你那二十人只怕不好对付。”

“你那朋友鲁敬，我是常常听说的。”吴氏见勾起周瑜想家之，便笑，“想必你娘正在鲁家过年呢。”

“不如这次回去，也不回家了。”孙策喝得脸上带红晕，笑，“就先到公瑾家里去客，白吃白喝他的如何？”

“这里三面腰牌。”周瑜回到房中，说，“一面给你，一面给赵龙，我留一面，以防有变。”

当夜，孙策、孙权、吴氏一家与周瑜在厅喝酒，聊了些年前之事，吴氏显然非常喜周瑜，又来年一定要前往舒县，与周母好好聚聚。漫天飞雪，家家红炉，腊梅传香。周瑜想起自己母亲孤零零一人在家过年，不禁又心生酸楚。

一转岁末已至，年廿八夜里，杨弘特地将周瑜叫去了一次，交付予他三面通关腰牌与文书，两人安排好了，并交给周瑜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周瑜意料之中。

“唔。”杨弘意味深长地。周瑜也知以杨弘的缜密心思，一定会留有准备，又：“让守城官对人数，若非三人，不得放城，这样杨大人也不必再派人盯着了。”

“到时候我派个人。”杨弘说，“就在城门等着查你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