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你小心儿，别让老师看见你成绩单。”

这节是班主任郑老师的课，她在课上讲了这次期中考的英语卷。快课时，林飞然的阴阳开了，一阵小孩拍球的声音从走廊的方向传来，林飞然没有碰顾凯风阳气，郑老师刚一宣布课，他就第一个跑了教室。

林飞然看着成绩单，摩拳掌：“次肯定超过你。”

林飞然正在二年组办公室门鬼鬼祟祟地探探脑,语文老师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呦,怎么自己来了，我正要找你呢。”

“一定没问题。”顾凯风了林飞然的发，然后用红笔在成绩单上画了颗心，这颗心正好能把上挨在一起的顾凯风和林飞然两个名字圈起来。

办公室门没关，林飞然在门探探脑地看了看，郑老师的办公桌已经被小女鬼全面占领了，堆成一摞的英语作业旁边摆着一个虚无缥缈的洋娃娃，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放着那只兔公仔，各种零在桌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分毫不乱，看起来小女鬼生前也是个有规矩的乖小孩。

小女鬼又飞快：“大哥哥再见。”

说完，扭就跑郑老师的办公室了。

林飞然：“……”

在走廊上玩球的果然是那个小女鬼，一只虚无缥缈的白手拍着一个虚无缥缈的球，场面看上去相当诡异，但小女鬼玩得很开心，球不小心远了，她便笑着跑过去，淑女地拢了拢裙然后蹲捡起球。见郑老师从教室里走来，小女鬼立刻跟了上去。

顾凯风心知肚明，温柔地嗯了一声。

林飞然一脸欣：“乖……”

小女鬼跑办公室，把球往郑老师办公桌的桌脚旁一放，踮起脚从零的小山中拿了两个果冻，郑老师正在埋看学生们的成绩单，对自己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虽然知妈妈吃不到，甚至也看不到听不到，小女鬼却仍然把一个果冻摆在郑老师手边，乖巧地说了声：“妈妈上课辛苦了。”

说完，小女鬼拢了拢裙，挨着郑老师的椅坐了，撕开自己手里那个果冻的包装开心地吃了起来，一双黑的睛弯成了两黑的小月牙儿。

第二天周一，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发来了，顾凯风和林飞然分别是班级第六第七名，林飞然总分比顾凯风低了4分。

林飞然冲她挥了手，轻声叫：“小朋友。”

“知了，晚安。”顾凯风的嘴角愉快地翘着，仿佛他听见的并不是这句话，说完，他便搂着怀里是心非的小粘糕睡了。

因为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所以今天早晨刚起来的时候他看顾凯风有不好意思，一直不好意思主动搭话，这会儿总算找到机会了。

第三十九章

都是语文的锅！

小女鬼看看他，扭抱着球继续蹦蹦地跟着郑老师走，那背影活泼可，除了虚了儿之外，和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差别。

这重抓得似乎并不是很对！

小女鬼闻言在原地站定了，睁着黑的大睛，一手抱着球，一手拽着裙角，怯怯地说：“谢谢大哥哥。”

林飞然跟在她后面，迫自己不要去看其他的鬼，他拿手掩着嘴用气声：“那些玩和零是我送你的，大哥哥是好人，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