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绝被他一通冷静又自暴自弃的表白震得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全都消化完了，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太兴，“你又钻什么角尖，我都说了我想通了，你偏偏要我后悔了你就满意了？”

韦一的呼又有些凌乱起来，好不容易镇定来的思绪又被他搅得乱七八糟。莫绝却伸手抱住他，低在他轻吻了一，认命了似的说着。

【好想，一起上学。】

“……”韦一狠狠颤了一，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抱住他的腰，眶有些湿了。

“小一，我天生不容易动，你已经住我这里，怎么都让我割舍不，我就不会再让你去了，”他收紧了手臂，沉默了半晌，终于叹了一声，“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了，就来吧，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莫绝伸衣兜拿手机来，抓住韦一的手，把着他的手解开锁，开了相册。

莫绝沉默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声，“昨天晚上，我也想了很多，”他抬手摸了摸韦一的发，无奈似的，一用力着，“你知吗？我在国一整年的时候，痛苦得持不去的时候，总是会看一样东西，看完了，就觉得全又有了力气，又能支撑去了。”

韦一看着那张照片，自己平静来的心再一次失常了。

【和你。】

“你总这么着我，叫我怎么舍得你，”韦一在他怀里闷闷说着，靠在他脖上蹭掉那珠，“你如果真的我，

【莫绝。莫绝。莫绝。莫绝……】

【小哥哥，小一能，上学了。】

而纸巾其他的空白，填满的满满都是莫绝的名字。

不知他为什么说这个，韦一沉默着没动。

【嘿嘿。】

有一个专门的分类，就叫【小傻瓜】，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小哥哥，小一，好想你。】

吗？你让我我就，你要我等我就等，你想要我的我也会给你，可如果你想知我真正的想法，就是这样。莫绝，我你，我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你，我要你全上，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我想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不论是你的灵魂，还是你的，都只认我一个人，都只为我一个人激动。这就是我想要的，是我可能一辈也等不到的妄想，如果你……怕了，觉得本不到，现在想收回昨晚的话也来得及，不，任何时候都来得及，如果你哪天后悔了，我随时都放你走，你永远都有退路，我永远都不会绑着你，不你最后能不能真的上我，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小哥哥，我一辈都会守着你。”

“我在国的时候，以为你死了，每次看这张照片，这里都痛得要裂开一样，”莫绝学着他的样，牵起他的手轻轻在心，“不我对你曾经是什么样的，亲也好，也好，这里从来没有为另一个人那么疼过，疼到……那时候觉得，替你们报完了仇，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字迹歪歪扭扭，却是认认真真写着一行行的傻话。

韦一一字字缓缓说着，终于放开他的手，微微笑了，“所以你不用自己我，我想要的比你想象中多得多，你不到的，不要委屈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