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死了！”苏壳儿喝，“你这条命还是我救的，什么前尘往事通通都给老放！听到没有！”

“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苏壳儿费力地翻了个，脑袋抵着越泽的。

“不用，伤药我早拿过来了，在柜里，敷上就好了。”

，又是一刀在了另一条上，□□时血肉迸溅的声音就像针似的密密麻麻地刺激着越泽的耳朵和心脏。

慢慢来，总能一辈平安的。

“你别这样，苏壳儿……”

苏壳儿赌的就是越泽对他的在乎，幸好他赌对了。

查了几年，欧阳继和敬王当年的旧事，越泽总算了解的七七八八了，他知苏壳儿的意思，但是欧阳继就是欧阳继，不他与敬王如何，对他越泽的恩他始终是记得的。

“没有回了，”苏壳儿保证，呲了牙，“先让老敷上药行吗！”

苏壳儿先前请教过了神医，刀的地方都是没有命之忧的地方，越泽关心则乱，这三刀去，差以为苏壳儿会就这么死了。

“你可答应我了啊，不许反悔。”

“好！”越泽抢声喊。

这又给越泽心疼得不轻，又是安抚又是歉，苏壳儿有气憋在了心里，今儿他兴，就先放过越泽，以后来日方长，这三刀可都要算在他上！

包扎完，越泽抱着他躺在了床上，不能剧烈运动，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床。

“我们都是好不容易活来的人，乐得享受生活还来不及了，嘛要浪费时间给无谓的仇恨呢？”

苏壳儿不相信地看向他，作势又要刺，这简直比直接要了越泽的命还痛苦。

越泽不甘心：“我就快抓到他了！”

越泽一把抱住他：“回不许再这样了！”

苏壳儿抱紧他，闭上睛。

“欧阳继对我很好。”越泽声音闷闷的，始终将报仇看自己的责任。

苏壳儿扬手，面一刀，是心脏。

难得向来冷静的越泽，也会慌乱一回，这样苏壳儿就是上再疼，心里还是甜的。

他就是要越泽，他放弃报仇，如果不能，他宁愿死在他前，也不愿意有一天，听到他惨死在外面不知名的地方的消息。

越泽手忙脚乱地拿了药和纱布，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包扎，轮到他给别人包扎了，对象又是他十分重要的人，手抖得苏壳儿都看不去了。

越泽看着张牙舞爪的苏壳儿，神一眯，手使了劲，苏壳儿果然疼得嗷嗷叫起来。

“苏壳儿……”

越泽这才放开他，再上药时，手平稳了许多。

“去，去找神医。”

这个时候，苏壳儿的一气才松了来，然后就觉得浑都在疼，越泽猛地扑过来，抱着他就要往神医家跑。

“好了，我自己来。”

“我不会别的。”

苏壳儿又是一刀，这次是在左腹，血的花白床单上的花都糊成了一片。

“敬王都没替他报仇，你上赶着什么？”

越泽轻叹一声，摸了摸苏壳儿的脑袋。

“别杀手了，安定来吧。”

“我答应你，仇不报了！不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