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师父只顾着穿衣系带，那男的扳过他的脸，吻了好一阵，才转了正殿后面。

到那孩的侧面。长什么样我倒是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脸上一个蝶形红斑，看得我心。三师兄箜明在一边，笑我说是心动，

我正好在殿后扫地，与他只隔着层布帘。只听他低声念：“请佛祖保佑，让那女人生不如死。”如是念了几遍。我撩开布帘，看

其实现在想想，那倒也不算什么。

着。我就站在茅房外，听他咬牙：“每次来就，明明知我最恨的就是这样！”我对于师父为何如此痛恨交，不得其解，但

命地挖着咙，那手指都了深，然后就开始呕吐，蹲在茅房边吐腥臭的，边吐边要我去他的禅房拿药。

，一把夺桶，急急跑了茅房里。我站在外面，摸了摸光溜溜的，：“师父您大可不必这样的，不是说酒肉穿过，佛祖心中留吗？”师父在里面静了一会儿，：“那是没尝过穿过的滋味的闲人说的废话，他们吃饱了撑的。”我继续摸着光，掌心到细细的，绒绒的小刺发，我：“师父，您每次都来这么一回，会短命的。”师父没有再声，过了一会儿，他打开茅房门来了，好像又瘦了，但神很好。他：“你啊，跟我一样，等被后，你就会懂了。”说完，就要回禅房去，上了走廊，又转：“帮我倒了罢，今儿个是最后一趟。”

自己却一都不会排斥。

事后，师父告诉我，那男的与他曾有过缘，后来为了避开他，师父才了家。“谁知还是避不过，真是冤孽！”他狠狠地说

连小男孩都

方丈有个相熟的贵族夫人，每次来都要请方丈禅房密谈，我记得那是我帮师父倒了一次桶时候的事。那天，夫人来了，还带着

寺里都是男人，虽说是家人，但总归会有那种需要。我自小在寺里长大，这种事见得多了，也有想邀我的，但我那时没心，一心就想着爬树，敲木鱼，还有逃避念经，加上师父疼，那些师兄也不敢手。等到稍大，懂人事时，就闹了丑事，差被赶寺庙。

个小孩，说是娘家的小侄儿。照惯例，夫人上完香，了方丈的禅房，留那个侄儿在那跪着求签。

“来吧。”师父看到那男的影消失在黑暗中后，对着正殿外。我也不再闪躲，踏门。那天晚上，师父当着我的面，死

二、男汉

自从四年前撞见师父跟个男的，三更半夜在正殿上交后，每年他通时，我都要帮他倒桶。不是在事前，而是在事后。记得那时，师父光着坐在那男的上，鹅黄的和尚袍还挂在上，但没遮住多少，因为那男的把袍撩到师父的腰，师父整个光光的屁都在外面，间，着大紫红的孽。随着师父一上一的动作，每次那，都带一白的稠。整个交过程中，师父没有发一声，只是低着，呼呼地气。那男的被师父的背遮住了，看不清脸，但从低低的嘶哑的声音中，可以听得来，他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