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看着对方恍惚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有几分疑惑迷茫似的，声音低哑：“……暃？”

        暃。

        灵玉之沉默了几个呼，然后突然低声笑起来，他低咬上了狄仁杰的肩，糊不清的要求：“再叫我几次，多叫几次……”

        那么一瞬间，暃有些不满意自己的名讳了，只有一个字，在对方唇齿间转瞬略过，轻短的留不一痕迹，那停留的时间不够长，不够久。

        不够辗转缠绵。

        暃紧贴着狄仁杰耳边，低声：“那个我也去了不少，所以……”

        所以，他如果之后了什么过分的事，也当然该被原谅吧？

        ……

        修长的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指尖都泛着一浅红，肩胛骨勾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那双原本冷静又狡黠的蓄上了一层气，茫然无措的半睁着。息间能看到唇间的一红尖，肩膀上留着新烙的吻痕，狄仁杰吃力的想要保持清醒，空气中的甜香已经淡了不少，但之前的太过多。

        香混杂着骨散，一蒸净他所剩不多的残留理智。

        狄仁杰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对方的碰呻声，起伏间呼破碎：“暃……你和我一样，应该都不想这种……唔！”

        未说完的话在暃掐上他的时兀地折在中，柔的乳尖被青年用指腹亵玩捻，在外散漫不务正业的玉城大王指腹却有着一层薄茧，碾时带来怪异激烈的刺激。

        暃问：“你……不想吗？”

        一瞬，狄仁杰只觉自己半的被对方握住了，暃握刀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上动间会不经意似的让指甲刮碰过的端，直到完全气的抵在了他的掌心，了红的打趣似的轻笑了一声。

        “本钱不错。”

        灵玉之了唇，掌心向略过狄仁杰会阴的位置，让对方半靠在床能更好的看清糟糕的况，垂着漫不经心似的问：“大人心里有看上的姑娘了么？”

        他有副好相貌，曲指将鬓边一缕碧的发捋到了耳后，抬时一双琉璃的能给人一种近乎深的错觉，开时唇红。似乎……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人人都说玉城的大王纵声，偏偏又好像谁都想成为对方的榻上客和幕宾。

        狄仁杰意识摇了摇，忙于朝政时那些繁杂的公务让他没什么心思去想安之事，的况也让他没心思去想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背后是什么意思。便见暃对着他勾唇笑了笑，张时柔的腔，然后半跪在了他面前，俯伸在他上舐了一。

        没什么特别的味，微微的麝香味儿倒是和透着本人一样的净生涩。暃微微用力握住了狄仁杰的腰，能看见对方小腹剧烈起伏，声音哑而无措：“暃，别…不要……”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