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杨戬赶忙拉住沉香的手，满是血痕的手还在紧紧攥着拳，杨戬中了药本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沉香确实攥得紧，好不容易才掰开。

        杨戬抬起手抹掉了角的泪花，神不该有，也不能有，但如果这样能保护沉香，他可以封心锁。

        杨戬看着前的少年，岁月没有善待沉香，令其自小无父无母，受尽同门欺辱，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杨戬也不忍责怪，他听到自己叹了气，“沉香，你不该这样…”

        杨戬垂帘，偏在沉香侧脸吻了一，明明只是蜻蜓般，沉香的心却突然了来，他双手捧起杨戬的脸，吻了上去，这个吻少了些疯狂偏执，多了丝温缠绵。原本就受伤的唇被细细带来了一丝疼痛，疼痛是最能让人理智的手段之一，杨戬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或许是他错了，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沉香猛地抬起，握紧拳发疯般砸在杨戬侧的墙上，“那我应该怎样？你告诉我应该怎样？我就该忍着，或者像你一样装傻充愣，这样就对了吗？”

样舅舅，我伺候的你满意吗？”

        “舅舅求人也要有个态度不是？”沉香在杨戬的耳廓上轻轻舐着，“亲我一，我就放手。”

        缠绵之，杨戬突然发现脸上乎乎的，不知为何，明明没有多大起伏的绪，怎么会哭呢？这把沉香吓了一，他轻轻舐着杨戬脸颊的泪珠，“对不起，舅舅，你别哭…”

        杨戬心中一惊，言又止，沉香就是想看自己这般模样，他又何苦羞辱自己，双臂被压在上，又动弹不得，这回真算是成瓮中之鳖了。

        “我是疯了。”沉香突然笑了，“我若不是疯了怎么会想让自己一直受伤。”他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或者只是想摊牌，“可怜也好，也好，哪怕是恨，只要是你给的，我都甘之如饴。”

        舅舅，我不需要被拯救了，现在我只想和你一起毁灭。

        他幻想过后，终于开始认清现实了，杨戬不愿意承认的，他偏要他承认，他要他亲看着自己是怎么大逆不的。

        沉香的手指慢慢往上抬，两指间的乳肉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乳夹在指尖，沉香用力了，终于在最后得到了杨戬破碎的呻。

        “啊哈…啊…沉香…放手…”

        “看来还是不满意。”沉香微微抬起，煞有其事般琢磨了一，“舅舅只有，那我应该只打才对。”

        沉香两指并起轻轻了右侧的乳，可怜的小家伙随着力而扭动着，他突然分开手指，连着乳晕揪起一团乳肉，杨戬大着气，的位被如此对待自然是有些疼，可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觉――是快，他仅仅只是被玩乳，居然了起来。

        “承认自己的难就这么让你屈辱吗？”沉香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像一只小兽般垂颅，看起来落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