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莹哑言，一时答不来，祁念川觉得他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

“是谁教你那么说的？是不是他？！”韩莹指着宋嘉言，“你跟着他，就学会了指责自己的妈妈！”

那个时候祁念川还不太懂祁渊的意思，后来明白了，可他并不太相信祁渊的话，祁渊从来就讨厌他。

如意，被人欺负，母亲又不帮他不护他的时候，小小的他，只能哭着喊爸爸，当然这样的事，现在祁念川也是记不太清了。

祁念川对于他生父的印象，仅仅在于韩莹曾告诉他，他的父亲抛弃了他们母，再后来又听到过几句闲话。

他曾经听到有人说祁天明施压让祁念川的父亲和韩莹离婚、离开、消失，而韩莹在离婚前就已经和祁天明藕断丝连了。韩莹和祁天明曾经是一对，不过祁天明受到家里的压力，娶了门当对的妻，后来妻去世，祁天明又重新遇上了韩莹，两人就又勾搭上了。

韩莹一开始大抵是有些难受的，但是后来只占住了祁太太的这个位置，不再祁天明养在外面的莺莺燕燕了，如今过得也很滋啊。

韩莹和祁天明结婚没几年，祁念川就曾经听到过两人的争执，因为韩莹发现祁天明在外面有了人。这也是祁渊曾经对他说过的会有新人代替她成为新的祁太太的意思。

韩莹将矛指向宋嘉言，让祁念川更加不兴，索一脑儿地把话全吐了来，“跟嘉言哥哥没关系，在你对着别人的儿嘘寒问的时候，只有嘉言哥哥一个人记得我，对我好，你本没资格指责他！你一都不在乎我这个儿，当初为什么不

韩莹到底是嫁给了，还是只是嫁给了祁太太这个份，其实在多年前也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现在再想来，他的母亲的话，真的比祁渊更可信吗？那个时候祁渊也才10岁左右，为什么要撒谎骗他呢？

而这几句闲话却是祁念川从祁渊的中听到的，那个时候祁念川已经八九岁了，比他大一的祁渊，指着他，“我爸爸一直对我妈妈不好，就想着你妈妈，你妈妈也不要脸，明明已经结婚了，还跟我爸在一起！我妈妈死了，你妈妈抛弃了你爸爸成功嫁来了，那又怎么样，你看才几年时间，她还不是和我妈妈一样被我爸爸厌倦了，很快就又会有新人代替她成为新的祁太太了！”

“你、怎么突然提这个？妈妈现在在跟你说你的事。”

韩莹说父亲抛弃了他们母，而在祁渊中，他的生父反而是一个被了绿帽的受害者。

今天韩莹的一句过来人，一句后悔，让祁念川想起了这件事，好像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将这句话问了。

祁念川好像很听话地，也不追问，看着韩莹，说，“我小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你没有站在我这边，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里永远都只有祁渊，我受委屈的时候，你只会骂我不听话，我的事你从来都不会关心，只会在意，是不是因为我惹祁叔叔不兴了，惹祁渊不兴了。既然如此，那现在你也没资格以母亲的份来对我的事指手划脚！因为你从来没有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