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川呆愣住了,“真、真的吗?”
其实祁念川还想问,那到时候要先告诉宋叔叔他们吗?不过想想宋嘉言和他家里现在的关系,他还是没有问,还是……等到时候再说吧。
“什么真的假的,这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不是吗?”宋嘉言早就将祁念川视为自己的伴侣了。
他连连摇,“没想什么啊……就是,觉得时间还早而已。”
“宝贝儿想到了什么?嗯?”最后那声带着转音的“嗯”,撩得祁念川心里直犯。
宋嘉言的话让祁念川有些不好意思,他几乎没过脑地说,“那,我也可以帮你脱衣服的。”
宋嘉言安地亲了亲他,“放心,不
别的什么。”
“还想再跟我说说话?”宋嘉言的脸凑近,在相距一公分的位置停,温
的气息
薄在祁念川的脸上。
直到那一天,他再次被祁渊欺负时,宋嘉言现了。从此,祁念川有了庇护,有了可以哭着喊疼、诉说难过的对象。
“那么早就睡吗?”
所以宋嘉言用这样的神说“别的事”的时候,祁念川稍微想多了一
,心
都跟着加快了,他的
珠
咕噜噜地转,“什、什么啊?”
“睡了吗?”宋嘉言一边同祁念川亲昵着,一边问,语气带着几分
糊的小暧昧。
祁念川有些懵地看着他。
“那好啊,”宋嘉言说,“不过我们可以去被窝里继续说。”
“是……”祁念川傻笑了一声,“只是没想到你突然会说起这个。”
宋嘉言的话祁念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于是他想了想就。
睁一只闭一只
,祁渊一样地会欺负他、骂他。
祁念川乖乖地抬起了手。
说着,他还轻轻拉了拉祁念川的衣服,“我帮你脱?”
宋嘉言看着前躺在自己
的人,想到了多年前那个可怜的瘦弱的孩
,曾经的心疼又蔓延在
腔,他细密的亲吻落在祁念川的额
、脸颊、唇上,“今年过了生日,你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我们就去领证,好吗?”
宋嘉言将祁念川抱了起来,“抬手。”
“好啊。”宋嘉言凑到他耳边,“本来这件衬衫就是你帮忙穿上
祁念川纯粹是意识地问
,不过宋嘉言的笑容突然暧昧了起来,“那,宝贝儿还想
别的什么事呢?”
有人嘲笑他是妈妈的拖油瓶,后来又有人嘲笑他是宋嘉言的跟屁虫,好像他时时刻刻跟着宋嘉言,连带着让宋嘉言也被人笑话了。有一段时间,他是担心且害怕着的,怕宋嘉言会不要他了。
话音刚落,宋嘉言还没怎么呢,祁念川自己先羞红了脸――他都说了些什么!
“嗯……还,不困。”
宋嘉言一把撩起祁念川上的T恤脱了
来,动作十分娴熟,“我还是养了个宝宝,从小时候的小宝宝养成了现在的大宝宝。”
虽然宋嘉言对他保护的好,但是祁念川已经不是之前对某些事一窍不通的那个人了,至少读者评论区的好些评论就给他打开了好多新世界的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