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颗心脏吗？

        老王盯着方平看了一会儿，那双明亮的睛渐渐的失去了些光，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安静的收着力量。

        ――这是他的心脏。

        察觉到老王的动作，方平陡然一惊，意识的后退一些，不过还是扶住了老王，免得他因为能量冲击而无力摔倒。

        “是因为我不是他？”

        “……不用什么，他还有一缕神识残留，到时保留剥离就好。”撇撇嘴，方平现在不是特别想把那个张闭就是仁义礼智的战天帝捞来。

        在看到王金洋的眶泛红的时候，方平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肩膀上，像是哄孩一样轻轻拍着他，“没事了，老王，没事的。”

        “你不必多说什么，待我收完后还需要什么？”老王早就把刚才那心底现的冲动压，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语气清淡。

        他不太清楚。

        方平自然不会拒绝这小事，见方平应允，王金洋才深呼了，将手中的盒打开。

        没有得到回答的方平懵了，他仰看

变得小了不少，仿佛盒里的东西不再对他有那么严重的影响。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一个普通的学生能有什么值得对方喜的，再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对方中“战”的转世怕自己也难和他扯上关系。

        是因为什么呢？

        少年人的吐息近在咫尺，再加上那溺的安抚，像是在面对小孩一样。

        澎湃的力量冲击着，他能够清楚觉到自己的实力在飞速上涨着，但心脏缺像是揪着一样疼。

        心底的躁动愈发烈了些，王金洋也不知自己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思微微侧。

        不过现在被方平过滤理了倒是没有这个隐患，可依旧会让老王产生一不良反应。

        “老王，我喜你，你怎么说？”

        或者说，曾经属于他。

        还是因为最近这些日被他保护，呵护着，有些奢望别的什么？

        老王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他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搞。

        “你在说什么啊。”不敢去看老王的睛，方平咽了，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老王会这么主动。

        他一把抓住老王的手，说话都有些磕巴，“那、那啥，老王…啊不，王金洋，我――”

        “……”王金洋盯着前的少年，半晌才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没说什么。

        愣神的看着前的老王，比他记忆中的要稚些，也要少了那么一分凌厉和沉默，反而带着些少年意气，不像是后来什么事都藏在心底的那副寡言少语的样。

        他之前是没那个时间，成天除了架就是架算计，哪里有别的心思？不过现在……倒是可以慢来了。

        36

        他不是什么蠢人，秦凤青那货的表现也太明显了些，哪怕对方贼兮兮的跟贼一样，他也能看些许端倪。再说……

        毕竟，他现在可是打算搞大事。

        换心了的话，那他还是他吗？

        曾经是会发狂。

        不需要考虑太多，王金洋就明白了这颗心脏的归属，他也不知自己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伸手，“我要收掉这个对吗？”

        那颗心脏本就不是现在的老王所能承受的，但有方平在一旁看护着，让他顺顺利利的收也不是什么难事。

        ……

        这是一个本没办法解答的问题，但王金洋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伸手碰。

        当然，不是说他怀疑自己的魅力，只是老王脸这么薄的人，居然会主动凑过来。

        他相信方平，相信方平这样的人不可能为了这样的事欺骗自己。

        鲜活的心脏仍在动着，王金洋的视线也盯着那颗心脏再也无法移开。

        难的反而是实力暴涨之后的老王要如何应付。

        “…我不行吗？”察觉到方平的后退，老王紧紧的盯着前的人。

        察觉到了王金洋低落去的心，方平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