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少主在哪儿了。是真的有这个少主存在,而不是什么外界猜想的不过是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幌zi。”上一世除夕就是死在这个少主手上,在他好不容易调查清楚裴安之的飞机失事的真相之后。
裴安之长叹一声,看着除夕,心里想着这孩zi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他第一次以一个长辈的shen份对除夕淳淳教导dao:“你以为一个庞大的家族,真的会对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zima首是瞻吗?哪怕是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也从未敢想象年轻如斯的自己能掌握一个家族。擒贼先擒王,想法没错,但你也要确定你擒的是真王,还是傀儡。是真的少主又如何,冒牌货又能怎么样?”
真正说了算的人,永远是那个把少主推上位的人。他们今日能拥立一个少主,明日就可以又有一个新的少主。
除夕睁大了自己的yan睛,比以往运转gao效很多的大脑,突然有了一种被拨开迷雾的gan觉。怪不得上一世,他带着裴安之最jing1英的旧bu也始终斗不过一个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少主,不是对方太qiang大,而是对方shen后的人要比他qiang太多,最起码对方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拧成一gu绳,可他对裴安之旧bu的掌控力却低的可怕,四分五裂,不成系统。
是他mo障了,执着于一人,看不清那人shen后的gao山、天空甚至宇宙。
甚至当年的少主是否清楚呢?他从来都不是挥刀人,只是一个被提着线摆nong的玩偶。
“上一辈zi的恩怨就留给上一辈zi的人来完成吧,你有你的未来和人生,不应该被束缚在这段孽缘里。”裴氏一族和埃斯波西托家族的恩怨由来已久,孰对孰错已经再难分说清楚,两方都是“别人泼了我一盆凉shui我就要烧开了换回去”的xing格,zuo事睚眦必报又不计后果,这才造成了今日不死不休的局面。
裴安之曾以为他已经qiang大足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但裴卓却告诉他,那是gen本不可能的,制定规则的人说到底也不过是被规则和ti系牵着鼻zi走而已。如果他真的能为所yu为,那当年也就不会让埃斯波西托家族苟延残chuan至今,甚至差dian酿成大祸。
顽固的裴安之终于在儿zi死去快二十年的今天,成为了自己的错误。并在心里发誓,他会亲自了断这个错误。
不再有所顾忌,不再掂量自己的势力会不会过大,破坏了平衡,被别的家族联手打压,无论付chu多少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只要若素(白秋)、裴熠还有那个不孝zi二越能好好的。
“如果你想明白了,那么,拜拜。”裴安之放开中秋,利索的翻shen上了已经在海上漂了有一会儿的救生船,他笑着对祁谦挥手dao,“你们回去之后去老地方拿一件东西。祁谦你应该知dao我说的是哪里,刨去那里面你我会gan兴趣的,剩xia的就是我留给裴熠的。”
祁谦听后gan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裴安之说的只有他知dao的老地方,放着的是裴安之的各种手办和同人周边,而裴安之要给除夕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裴安之竟然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堆手办周边里,这个组织果然真的是没有未来。
“别人肯定想不到,也找不到。”裴安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