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种才是对的呢？

说回电影，惠勒的话，对威廉的未来真的大有帮助。他是说，等他真正开始自己的第一电影时，他也肯定属于什么都必须自己的；但等未来他得到大制作后，他要是还习惯于什么都自己，那就明显要问题了，不是吗？问题不仅在于他会不会累死，也在于他一个人的效率不可

来地球的第三十一天：脾气不好的副导演查普曼。

“您年轻的时候这些都是自己吗？”威廉虽然没接过剧本分解表和预算估值，但他跟过好几个剧组，多少是知这些文件有多耗费力，又必不可少的。顿时，威廉对惠勒，又多了几分敬仰之，趁着年轻有力，确实是要拼一把，要不什么时候拼呢？等老了吗？

“哪些算‘琐事’？”

＿（：з）∠）＿还真是有理有据，让人无法辩驳。

威廉发现，制片人的忙碌程度，和电影的投资多少，好像是成反比的。

“在我看来，剧组的可用资金，确实是和制片人的忙闲成反比的。金额越多，制片人就越闲。理由很简单，有充沛的资金，才能雇佣到更多活的人，把制片人从琐事里解放来。阿曼德之所以忙碌，就是因为有太多琐事需要他亲力亲为。”

威廉觉得他好像明白惠勒的意思了，不同的行事方式，其实没有对错之分，只有合适与否。

“当然是副导演和制片助理，要不要他们嘛？”

“哪怕我想事必躬亲，我的也不会允许。让连拿笔都哆哆嗦嗦的我，一自己？这电影准备什么时候上映？个世纪吗？”

虽然米梅也没给多少钱，但最起码比血红宽裕，能雇佣的人人数肯定要比血红多，多的多。因为惠勒还自费了一分，他雇佣了自己之前已经用惯了的团队。对于惠勒来说，在这电影上，他所求的并不是钱财，而是益求的经典。

“……”威廉一愣，略尴尬，脑补过了，“那有钱了之后呢？”

“我学到了很多。”威廉对惠勒再次表示了谢，惠勒并没有义务教他这些，但惠勒教了，受益匪浅的威廉真的不知除了谢以外，他还能为惠勒什么。

以惠勒老爷和之前血红的导演阿曼德为例。

惠勒老爷表示，他很乐意为威廉解惑。只不过，惠勒并不喜直接告知答案的教学方式，他选择了掰开了碎的给威廉讲，慢慢引导，直至让威廉自己领悟。

“不，我是说，没钱的时候，我才会。”

“就我本目前的况来说，剧本分解表和预算估值，就在‘琐事’这个范畴。也就是，你和查普曼被分工合作到的容。”

“你能的，好比一张伯纳乌的门票。”1979-80赛季的欧冠决赛场地，定的是皇家德里的球场伯纳乌。

“没问题。”威廉和惠勒阿森纳再次踢决赛都是信心满满，它们已经拿了四分之一决赛。

都是既当制片人，又当导演，但惠勒和阿曼德的忙碌程度，却一个天上一个地。惠勒只需要坐在家里打打电话，活儿就全都完了；阿曼德却要东奔西跑、忙上忙，结果名字还没写到制片人那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