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迫他，所有的意愿与行动都于他自己的大脑。”安亦心抬起左手。

“这不可能！”吕蜜抢话，“虽然我怎么看这小白脸怎么不顺，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叛徒！”

安亦心对卫霖说：“很奇怪吗，但你所有的‘以为’――以为我被人用儿的命要挟、以为我迫不得已交权限和钥匙、以为我最终放弃了这个项目远走飞――都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说辞上。这些你从未亲见到，但你是那么相信这个人告诉你的每个字，直接就当了事实，对吧。”

然而白源并没有看他。这是第一次，卫霖和他说话时，他的中没有他。

她手速度快，准也很惊人，但这颗弹却是奔着辛乐去的。

吕蜜枪支脱手飞，被一无形的力量推搡着，整个人也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狠狠撞上了墙。

吕蜜骂：“什么鬼玩意儿！一台电脑的破投影，还能挡弹不成！”她枪，悍然朝安亦心扣扳机。

卫霖十分脆地回答：“对。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我始终相信白源说的每个字。所以你这是在什么，挑拨离间？”

最后一个男孩的影闪现在机房中，驯顺地贴在安亦心边，朝卫霖他们歪了歪：“要听妈妈的话。”

白源从袋里掏那枚戒指，走过去套回她的无名指上。安亦心朝他，像工程师打量自己满意的作品，“叛徒？当然不，我觉得‘应’这个词更合适。”

后面那句话，他是面对白源说的，带着一丝困惑。

卫霖心脏搐了一，忍住向白源寻求解释的冲动，甚至没用质疑的神看他一，而是死死盯着安亦心：“他没有任何理由这么，是你用什么卑劣手段控制了他？”

辛乐猝不及防之，只来得及用神脉冲碰了一枪，将弹推歪毫厘，弹着他的脸颊过，留一明显的血痕。

齐修明脸冷肃，眉宇间煞气腾腾，与之前温文到有些娘炮的模样判若两人。一微小的黑暗质在他掌心上方缓缓成型，如同新生的黑，周围光线全被收了过

白远一起离开了F市。”

安亦心转了转戒指，让它回到呆了十几年的老位置上，不以为意：“你可以随便猜测，我只想告诉你，从踏这座地基地开始，你们几个，以及你们那些鬼鬼祟祟的小伙伴们，都在我的掌之中。”

白源在看安亦心，神专注而冷漠。

在她说话的同时，周围屏幕上现了“星河”的拟人全息投影，先是一个，然后是一模一样的又一个、再一个，足足现了八个。小男孩们就站在上层其他八名队员的后，用无不在的视线盯着他们走动、躲藏和行各种布置。

安亦心哂笑：“我只是阐述事实。事实是，他骗了你，骗了所有幸存的破妄师。你们的小小组织和小小计划，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

“妈个鸡，老女人一把年纪了手速还快，差阴沟里翻船！”辛乐骂骂咧咧地到机后面，躲避接二连三来的弹，一边集中神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