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我能看见。你的每寸肤我都亲手摸过，表并没有异。”

“植式追踪？”卫霖说，“这倒是有可能，行脑域开发实验时，我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当时的解释是电刺激颞叶导致。也许就是那时被麻醉了，植追踪。”

白源：“污吗？那反过来说好了，我的每寸肤你都摸过，发现异常了吗？”

他这么一说，白源顿时想起，脑研所一开始是打算给所有实验者的手臂侧打上特殊条形码，用以标识和追踪，但因为侵犯人权被相关门否决了。说不定他们化明为暗，真在实验者动了手脚。

卫霖仰脸看他，发现对方的某个位在自己的注视充血，

卫霖：“……来，撩神宝座拱手相让。”

手机在卫霖袋里响起，白源替他掏来，看到屏幕上亮起的号码：“是吴景函。你把新号码给他了？”

白源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唇间，用齿尖轻轻研磨。

白源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10。

卫霖看了一速路上的监控探：“会不会是交通监控网络……可他们的手能伸官方的城市安全系统里去？要是真这么手通天，直接动警方通缉不是更省时效。”

白源说：“车、手机、衣服，包括各种随件全都换了，如果他们还能找到，那问题就不是在我们上。”

卫霖觉得白先生可极了，忍不住违背交规，伸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

白源不以为意地握住卫霖的肩膀――对方正半蹲在他面前，巴微抬，查看腰侧纱布渗的血迹――调侃：“这个姿势不错。”

手机一接通，吴景函就开门见山地说：“我准备坐直升机回F市，3个小时后，你们约个见面地。”

吴景函任职的信息技术公司，所在大楼共35层，天台上有直升机停机坪，倒是很方便。对方应了声，迅速挂断。

反锁房门后，两人迅速将衣脱光，仔细检查对方的每一寸肤，依然没有找到任何蹊跷之。倒是白源上新添的伤，让卫霖很是心疼。

他们得确保在这3个小时，找到那个“不知在哪儿的追踪”，如果找不到，那么与吴景函的会面就只能取消，以免将对方也拖险境。

白源皱眉思索：“那么就只有一地方了……里。”

当时昏迷的时间很短，所以这种微创植不会太深。卫霖疑惑：“但我洗澡时并没有发现表有任何异样，难是在看不见的地方。”

卫霖笑着收回来：“说正经的，我们不能老被这么死缠烂打地撵着跑。”

卫霖：“白源源，你还真是污得一本正经。”

卫霖听他语气，像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必须当面交，于是答：“行，要不就在你们公司的楼天台。”

他们一速市区，就找了家不起的小旅馆开房。

卫霖：“但没给颜雨久和叶，不是信不过，是怕连累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