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没有搭理他，转而问白骑士：“你觉得我们接来该怎么？”

卫霖继续举一反三：“还有加摩尔，他让我去取锢灵之书前也说过，‘光靠那几片骸骨困住祭灵还是有些勉’。由此可见，这里缺少的几片盖骨，就在术士们的手上。他们用来加对祭灵的控制。现在问题来了――这是谁的颅骨？为什么要特地放在祭坑的中央，有什么用？”

卫霖生了些警觉与玩味，哂笑：“我知你急着解除诅咒，但总得先摸清状况，以免无意中犯什么错误。”

卫霖转望向圣光无法及的黑暗：“被你砍掉的那颗？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白骑士思索片刻，正要回答，法利斯兰那冰冷沙哑的声音像寒冬的朔风一般，从远卷了过来：“那是阿德莱德的骨。”

法利斯兰悻然冷哼一声：“那你们还在磨蹭什么！”

“‘制裁’无效，证明我并没有打算毁约。现在你该相信了吧？”卫霖扬声。

卫霖一把住白骑士剑的手，低声：“无妨。”

白骑士说：“也许你之前并没见过，不用勉自己去想。”

白骑士回想了一，：“不错。你是说，那枚骨片就是这个颅骨缺少的一分？”

随即，他的神冷静来，说：“我记起来了。我杀了举行祭灵仪式的几名术士，从其中一人上找到一枚带纹路的骨片，发现它有着可以克制恶灵的力量。”他用手比划了一那枚骨片的大小和形状，似乎正是盖骨中的骨。“法利斯兰很忌惮它，之前在墓园袭击我时，特地把它甩了去――后来我还问过你，有没有见过一枚带纹路的骨片，记得吧？”

“不，我肯定在哪儿见过类似的……”卫霖突然拍了一揣在斗篷里的那本锢灵之书，厉声，“别扰我的思维，如果你不想再吃匕首的话！”

白骑士沉静地回答：“我在想，加摩尔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现。他故意打开祭坑，引我们探查，难只是为了把阿德莱德的颅骨展示给我们看这么简单吗？我嗅到了设局与诡计的味。”

“――销毁它！”法利斯兰提了声量，带着焦躁与隐怒。

风声骤起，法利斯兰愤怒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传来：“你想反悔，对不对？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毁掉她！契约――制裁！”

一红光扩大成半枚符文的图案，如火焰燃黑暗，向卫霖激而来。法利斯兰向印在指尖的交易契约申请了“制裁”。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卫霖持。

地挑了挑眉：“我总觉得有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奇怪，我的记忆力非常好的，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他伸印着另外半枚符文的指尖，碰飞来的红光，二者在空中一即暗，火焰又熄灭于深海。

“把它烧成灰、碾成末。”法利斯兰说，“你答应帮我销毁阿德莱德的尸，当然也包括这个颅。”

卫霖认同地：“但走到了这一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毁掉这个颅骨，或者把它带走。当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