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对卫霖说：“为了全面调查，我们分别加不同的阵营，你选‘王权’吧，我选‘教宗’。”

则心里暗想：都弯了，离受还远吗。

卫霖把炒好的菜放在桌上，走过来看完新闻，说：“记得今天中午被我掀翻的那个小年轻吗，嘴里也叫着这句号，你说他是癔病。难这三个人也是游戏玩疯了？觉有些不对劲。”

了不同的阵营，双方就不能再组队了，角状态也变成了敌对，碰面可以开屠杀。卫霖的号现在城郊的军营，规规矩矩地杀怪任务，就班升级军衔；白源的号则被传送到一个哥特风格的小镇，阴气森森的修院，解决修院半夜闹鬼的问题。

白源伸手把他拉沙发：“这三个人的行为看起来，不是集癔症，就是被什么邪论洗了脑。”

卫霖顺着剧线玩了半个多小时，觉得隶属王室的光冕军简直就是正直、血、忠君国的代名词，连NPC们的台词都使命和荣誉爆棚，令他觉得很无趣。其实个人兴趣而言，他更愿意选看起来就盘错节的“教宗”，于是脆凑到白先森肩膀上看他玩。

白源皱眉，招呼卫霖过来看。

他是披甲再战的老玩家，即使荒废了几年技艺，也很快就上手了，抱着吕哥给的资源靠山，和游戏新手白先森组队，带领对方迅速升到10级。离开新手村时，游戏人必须选择世界阵营，加不同的阵营，后续的地图和剧就截然不同。

五谷不分的白先生很自觉地帮忙打手（拖后），并在十分钟后被忍无可忍的卫先生赶去客厅看电视。

两男一女在快餐店向一名年轻女索要手机号码遭拒后，当场将其殴打至重伤，围观群众被他们的嚣张气焰所慑，无一人敢手阻拦。发现有人报警，这三人逃之夭夭，目前警方正在立案调查中，受害者至今还躺在医院昏迷未醒。记者采访了在场的几名群众，快餐店的一名雇员作证：那三人中的短发女在长发女面前碰了一鼻灰后，就说对方是“恶灵”“会危害人间”“消灭鬼是我们的使命”之类，于是，同行的两名男嘴里叫着什么什么至上，扑上去殴打受害者。

白源并不想把有纪念意义的同居第一天的良夜用来打游戏，但卫霖俨然已经成了一只被好奇心驱使的猫，匆匆吃完饭后，碗筷直接扔洗碗机，就去登录游戏。

等到卫霖酥脚地了浴室，看挂钟已经快六，才恍然想起：晚饭还没呢！他把围裙一系，就冲厨房。

“他们喊的那句，我在吕蜜的电话里也听过，应该是里‘教宗’那个阵营的号，会不会是这款游戏的问题？”卫霖饶有兴致地猜测，拉着白源去餐桌，“吃饭吃饭！吃完上游戏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于是白源只好一边嗅着饭菜香气等待饱尝卫霖的手艺，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新闻频。其中一条社会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卫霖同意了，反正电脑并排放，脸一偏就能看到彼此的画面，谁选什么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