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和白源走到近前，打量了一番昔日队友：

卫霖也笑：“我同样对老爷您充满信心，知您一定会消弭这场灾难，拯救全世界的幸存者。”

“老爷，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跟你说，”卫霖打定主意，有赧然地朝程笠新笑了笑，“虽然你检测到我的基因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我也是个化者。”

火炬松的板寸长长了些，依旧英气；林樾把齐肩发绑成个短尾，越发清丽秀――这两个人的外表和别完全掉了个个儿，站在一起特别互补。

“行，我拿着名单联系指挥，让他们务必要找到这六个人，送到地堡门外。还有，请他们对话鱼国，安排前往的飞机。现在民用航班已经停飞，你们只能坐私人飞机过去，到了当地，再换其他交通工。”

“那六个就行，我把名字和相关信息写来给您。”

“我们还需要一些队友，不用太多，原本的那几个化者就够了。”卫霖说。

卫霖：“如果只是样本和数据，绝对够。因为那个空间里的时间速与外界不同，所以我不需要携带冷冻箱等各种占地方的基因保存设备，直接把各种动植基因样本，以及装载数据的超级计算机的盘，统统丢去就行了。”

路丰平晒得更黑了，但也较从前多了一锐敛的悍气势。

这一手把程教授彻底震撼了，半晌说不话来。叹为观止后他说：“现在我对你很有信心，相信你能把基因库搬回来。”

程教授像得到最奖赏一样笑起来，就算去接受诺奖颁奖的那天，他都没有笑得如此开怀。

程教授果然了惊讶之：“哦？这不可能啊……但是，我也必须承认，曾经有许多看似不合逻辑、违背常理的假说，后来它们中的不少都成了科学展的一分。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你的化能力是什么？”

说着，他随手演示了一，把实验室里的一台两米多的基因测序仪给纳了去，片刻后又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地。

地堡资丰富，前往北极圈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行，而第二天一早，几张熟悉的面孔也现在地堡外面的山坳空地上。

“卫霖！白源！”火炬松挥舞手臂，大老远就开心地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见，你们看起来生活得滋的嘛。”

程教授：“我记得，六个人，三男三女。另有两个伞后失踪了。”

林小诗没什么变化，倒是罗锦绣的眉宇间沾染了她开朗定的神，苦相淡去不少。两人亲密地手挽手并肩站着，看起来像彼此的关系已公开化。

卫霖斟酌着说：“我觉是空间能力。我能纳很多质，很多很多，我不知它们是被存放在哪个维度的什么空间，但可以随时取来，依然保留着刚放去时的状态。我试过许多次，从未过岔。所以我觉得，这一趟北极之旅，您不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奔波劳碌。”

解释，他几乎能将整个基因库搬回来的原因――

程教授听得睛发亮：“也就是说，你觉得可以把……把基因库里的所有东西带回来？那个空间，真有那么大的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