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呢？”白源反问。

“麦克刘手里来的。他不是老嘘自己从航空局搞到了宝贝，从漂浮陨星里提炼的外星质之类之类，我看他说得有鼻有，反正那晶也漂亮的，拿来撩妹、哦不，拿来个小摆设也不错，就要了一颗。”

白源提醒：“你再好好想想，从这个世界之后，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况？”

“谢了，白源。”他真心实意地说，拍了拍松的床垫，“我知你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然而没想到的是，还能享受到VIP待遇。”

如果不是病毒，也不是“陷落”，那又是什么？

卫霖不假思索地答：“我揣兜里了。”他把手伸外套袋，摸来摸去，只摸了几线：“奇怪，明明放右袋，我的记忆不会差错。”

他只能倾过，更仔细地端详卫霖，试图能寻回一对细节的回忆。

“不见了？说不定你的消……昏迷，真跟那东西有关。哪儿来的？”白源问。

卫霖记得昏迷前的事，抬起双手搓脸颊，又晃了晃逐渐清醒的脑袋，顿时觉得自己又活力十足了，就像一颗充得异常饱满的电池。

白源神一僵，立刻向后撇清关系，忙不迭地起离开床沿。“你在昏迷前向我求助，”他用例行公事的吻说，“我正打算开启神力传导。但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

卫霖用指轻叩太阳，将自己从现机舱开始，到现在为止的每分每秒、所见所闻，在脑海里统统过滤了一遍，疑惑地说：“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呀……”

白源依稀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蛛丝迹――非常不起，却也非常重要――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它，但一时想不起来。

白源从未在卫霖中获得过如此动听的谢――简直像抹了蜜的毒/药、盖了鲜花草的陷阱，令他十分不自在地背过去，假装欣赏窗外街市上鬼哭狼嚎的风光，嘴里冷淡地说：“都是为了任务。另外，你能不能别再状况了？”

卫霖的手指微动了一，慢慢睁开睛，重新聚焦的神开始打量周围。发现自己半躺半靠在床，白源侧坐在床沿，两人的脸距离不过一尺，几乎可以算是鼻息相闻了，他在错愕过后，哂笑起来：“白先森这是要吻我吗？可我吃完饭还没刷牙呢。”

白源转看他，目光掠过窗前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几乎被他遗漏的蛛丝迹：“脐钉！‘绝对领域’时除了贴衣服，其他任何外都无法带，也包括饰品，你那枚红六边形的脐钉又是怎么回事？”

“绝对领域”的，作为外来意识，受这个世界规则的制约要小得多。

“我也不想的嘛。”卫霖答得有委屈，“谁知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忽然觉神恍惚，然后就失去意识……我就说来前左狂，妈的肯定有什么猫腻。”

卫霖立起来。“脐什么钉！都说了不是！”他撩开T恤摆，向白源展示白净的肚脐儿，“你看，一打孔的痕迹都没有，你少拿这种虚乌有的东西败坏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