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走，丢一句“可以。”

        “我的意思是万一……那个、什么的，”许穆玖跟在许一零后追问，“可以吗？”

        “可以。”

        “你知我说的是哪个吗？”

        “我知。”许一零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肯定。

        “真的吗？不会不是一个意思吧？书、书面用语是……”许穆玖脑里闪过几个常见词汇，犹豫地顿住，随后耳朵不受控制地红了，“我的意思是……”

        许一零抄起旁边的枕冲许穆玖丢了过去，“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

        她红着脸瞪着对方，表也有些失控，后来脆不去看他。

        “对不起，我……”许穆玖把枕捡起来，丢回了床上，“因为我是你……哥哥。”

        可我没有自制力。

        喜你本来就是罪过。

        没有劝你回更是失职。

        “所以我想问清楚一。我不能在你不愿意的况伤到你。”

        许一零一愣，短叹了一声。

        何必呢？

        有时候真不知该说他太有原则还是太没原则。

        “这个问题我也该问你。”半晌，许一零终于声，“如果我对你那些过分的事，是你妹妹不该的，那你会愿意吗？”

        “……”许穆玖了，“愿意。”

        太愿意了。他在心里调了一遍。

        “你愿意的话，我就会愿意。”许一零一步步靠近，“你怎么不担心一你自己？”

        “我……”

        许穆玖沉浸在许一零应允的喜悦里，正要伸手去抱她，没料想对方靠近之后毫不客气地开始扯他衣服。他一惊，赶忙去制住对方的手。

        被抓住双手手腕后，许一零莫名其妙地被燃了好胜心，不服气地用力往前推许穆玖。两人打闹着推搡了一阵，直到许一零被许穆玖压着手腕抵在墙上。

        “好像好多年都没打过架了。”他慨了一句。

        她挣脱无果，抱怨：“要是一次都打不赢你，那还遗憾的。”

        “真恶劣啊，”他看着对方染上红晕的脸，笑着说，“你对其他人不这样吧？”

        “我、想亲你。”他说。

        “切，”她拧着眉威胁，“不放手亲的话我就咬你。”

        他听罢连忙放了手，后退了一步。见状，她弯起嘴角，揪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时间长一些的吻，就是瞪着、嘴贴着嘴的时间长一些。分开后，他们有些无奈地望着对方。

        那些专业的、让人心加速的、所谓让荷尔蒙激增的吻是什么样的？这涉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了。虽然他们自诩不是什么都不懂，可他们对于这方面的认知多来自于课外书和影视作品，突然要实践，不仅得克服羞耻还得克服自己心里对那些不知算不算靠谱的知识的质疑。

        他们学着电视剧上的人，再次去吻对方，这一次磕磕碰碰的，但多少有了样，当尖相碰的时候才终于受到了那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心动，有了对方是个成年的异、是自己的伴侣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