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闻言，扭看向坐在他边的卫凌阳，好奇他会向对方提起自己什么。

睡了一觉有些渴，徐嘉打

那时候他无意间撞到母亲在和沉睡中的父亲说话，听到她提起了他和徐嘉的事，当时他就站在门，从门中可以看到泪满面的母亲，手在门把上，却怎么也没有没有力气推开。

他说过要保护徐嘉，要永远对他好，他终究没有到。

那一次久违的见面，两人都地没有提起分手的事，在那样的况，彼此都心知肚明没有资格提起这些事，面对现实的压力，两人都束手无策。

吃过饭后，徐嘉和卫凌阳到小区外面散步。

卫凌阳用的是勺，他吃饭的动作很畅自然，似乎没有被失明所影响，徐嘉却也能猜到这大概是经过了长时间训练的原因。

“卫凌阳。”徐嘉低声叫了他一声。

卫凌阳的睛看不见，之前都是吴在照顾他，这会有徐嘉在，替卫凌阳布菜的任务便落到了他上。

这会已经是五月底，夏之后天气了起来，不过小区四周都有树木遮阳，倒也不算晒。

“我很想你。”徐嘉缓缓闭上，“非常想。”

“先吃饭，一会告诉你。”卫凌阳像是知他在想什么似的。

如今这个人真的回来的，不是呼还是温，都是真实地存在着，带着他无比眷恋的味。

这一觉徐嘉睡得非常沉，等他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卫凌阳已经不在了。他喊了一声没有人应，掀了被起床才听到浴室里有声。

为人女，在父亲变成植人的况，他无法去质问日夜以泪洗面的母亲。

“当然不介意。”徐嘉连忙说。

“你去国找过我这件事，是吴告诉我的。”

光一想到当初卫凌阳连吃饭都困难，他便忍不住心酸。

午休的时候，卫凌阳侧躺着搂着徐嘉，和以前一样的姿势。

“那就好，经常听阳阳提起你。”吴笑，拿起汤勺帮两人打汤。

“我也是。”

“说我想你啊。”卫凌阳倚在长椅上，笑嘻嘻地说，“你还记得你上大学那一年我去b成找过你吗？”

两人在长椅坐了一会，便回了家里。

“好。”徐嘉。

“记得。”徐嘉怎么可能忘记，当时在看到卫凌阳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梦。

徐嘉问卫凌阳和吴提起自己的时候说了什么。

躺在卫凌阳的怀里，徐嘉恍然想起了多年前，自己披着他的外套，蜷缩在他床上的景。

想好怎么向对方歉，为他的尔反尔歉。

“嗯？”卫凌阳应了声。

只是他无法不心疼为了成全别人，将一切错误都揽于自己上的徐嘉，他甚至能想象当初母亲找徐嘉谈话的时候，徐嘉是如何向她歉的样。

卫凌阳上周才从国外回来，对小区的路并不熟悉，徐嘉刚来也不认识路，两人在附近走了一会儿便找了张树的长椅坐了来。

卫凌阳握紧他的手，手指穿他的指，与他十指相扣。

在卫凌阳知徐嘉去国找过他这件事之前，他先知了徐嘉和他分手的原因。

吴从厨房把汤端来放到桌上，对徐嘉说：“随便了菜，嘉嘉看看合不合胃，对了，我叫你嘉嘉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