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徐嘉的讲解，卫凌阳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思路一开，题便容易了许多。

“哪？”徐嘉放手中的书，接过他的本，看了他说的题后问，“你刚才怎么算的？”

“别别别。”冯锐连忙摆手，转过坐好，不再掺和他们两人的事，他可没兴趣第二个卫凌阳。

卫凌阳老老实实留来题，看起来颇为勤奋。

卫凌阳看着前的练习册和笔记，只觉得前一阵黑，琢磨着现在把袋还给靳浩还来不来得及。

“哪里？”卫凌阳靠过去，低看他说的地方。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被拿以前半途而废的事来拆台，卫凌阳一脸黑线地打断他的话，将手中一本练习册递给他，“你是想要一起学习吗？”

卫凌阳在一化学题上被卡住了，连续算了三次，每次得的结果都不同，算到第四次的时候，看又要得第四个结果了，他不得不放弃自我挣扎，把本递给正在预习明天课程的徐嘉：“这题我不会。”

“你也想要一起学习吗？”徐嘉看了冯锐一，似乎对方只要，他就能从书桌再拿几本练习册来。

“这样。”卫凌阳把草稿本也递给他，对自己算了四次，得四个不同的结果一也不觉得丢脸。

“是啊！”周遥在一旁接过话，细数他半途而废的经历，“小学五年级，你说要学笔字，学了三天就放弃了，初一你说要学吉他，学了一个星期就放弃了，初二你说要……”

哈！”冯锐看到卫凌阳一脸像吃了屎的样,忍不住笑了声，“别怂啊兄弟，你可是班级前二十呢哈哈。”

而且徐嘉这么费心思替他整理了这么多学习笔记，他也不可能浪费他的心血，只能将委屈吞回去。

徐嘉看了一遍他演算的步骤，用笔圈其中一步，细心跟他解释：“这里错了，所以面的数字都会有偏差。”

……

晚上了晚自习，周遥跑来叫卫凌阳一起去学校小卖铺看电视。

卫凌阳：“……”

“学习很重要，但我现在选择看电视。”周遥说完就先溜了，免得去晚了占不到好的位置。

“不去不去”卫凌阳摆手，“我是这种半途而废的人吗？”

一不像三学习那么紧张，晚自习后留来继续学习的人并不多，很快教室里便只剩卫凌阳和徐嘉两个人。

“剩的你可以明天再，不急于一时。”徐嘉说，晚自习的时候卫凌阳已经了不少题，学习虽然重要，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小卖铺里新装了台彩的电视，一到了晚自习或者是上育课的时间，铺里总是挤满了蹭电视的学生，周遥就是常客。

“应该这样。”徐嘉拿着笔一步步演算给他看，一边问他理解了没有。

“不去。”卫凌阳趴在桌上，用脸压着徐嘉给他的练习册，有气无力地说，“题还没完，看什么电视。”

在他题的时候，徐嘉便在旁边看着，有错误的话就指来让他重算。

答案肯定是来不及了。

因为讲题的原因，两人之间的距离比平时上课的时候又近了一些，卫凌阳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练习册移到了徐嘉的上，从他圆的耳垂到白皙的侧脸，还有因为给自己讲题时上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