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卫凌阳不理解为什么不是跟爸爸妈妈，不过想着徐嘉跟外公外婆住，他们就能一起玩，便说，“跟谁都可以啦，我罩你。”

“好啊，什么歌？”

“好听。”徐嘉非常给面地鼓起掌，虽然听不懂，但是说好听就对了。

这句话让徐嘉想起之前徐母到学校想带走他时，卫凌阳凶巴巴冲上去和对方吵架的景，顿时就明白了他说的“罩你”是指哪一种，心里有种奇妙的觉，说不来，却觉得很兴。

他开心了，卫凌阳自然也就开心了，跟着用鱼杆敲了他的竹竿一：“我给你唱个歌吧？”

说到外公外婆，徐嘉绪好了一些，应了一声，想了想，才跟卫凌阳说：“我爸爸妈妈离婚了。”

一首歌唱来，卫凌阳唱得兴，徐嘉听得懵懂。

他用自己的鱼竿敲了卫凌阳的鱼竿，笑着说：“好。”

“啊？”卫凌阳愣了愣，“为什么呀？”

徐嘉学习成绩大多是第一名，即使有所也尽量保持在前三名，只有过一次到了前十，当时姜燕非常不兴，还训了他许久，从此他再也没有过前三。

“我知啊！”卫凌阳说，“你爸爸妈妈对你不好吗？”问完他想起来徐嘉父母不在边，又改说“姜和姜爷爷对你也很好哇。”

帮你，不让人欺负你。

“那是当然啊！”卫凌阳得瑟地扬起笑脸，噼里啪啦讲了一堆何玉对自己有多好的话，讲着讲着，发现徐嘉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才问：“你怎么啦？”

系。”卫凌阳不以为然，

“不知。”徐嘉摇摇，他也想知是为什么。

“……”卫凌阳无语望天，心想骂上天了，差儿屁就保不住了啦，嘴上却死鸭嘴，“没有啊，我妈可好了。”

“……？？”徐嘉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打起爸来了。

“打爸归来。”

“跟……”徐嘉想说跟妈妈，一想到妈妈也不在，想了一改，“跟外公外婆。”

……

他这边迷惑着，卫凌阳那边已经开始唱了起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爸把营归，把营归……”

“可是你是三十七名啊。”徐嘉顿了一，小声地问，“姨骂你了吗？”

两人玩了一中午，钓了几条鱼和一条泥鳅，之后卫凌阳脆带徐嘉池塘里用鱼网兜来捞。

罩你，是卫凌阳跟自家在队当兵的痞小舅学的，见徐嘉不懂，他拍拍说：“罩你就是帮你，不让别人欺负你，我小舅舅说的。”

徐嘉：“……”这么傻是什

徐嘉沉默了一，又说了一句：“你爸爸妈妈对你真好。”

“好听吧？”卫凌阳得意地问，“我小舅教我的！”

徐嘉没河捞过鱼，脱了鞋站在池塘的浅边，拿着网兜不知所措，巴巴看着卫凌阳撒似地拿着兜冲里一阵乱捞，然后一无所获。

小孩的心理免不了比较，听闻卫凌阳考试得了第三十七名也没有被骂，徐嘉心生羡慕，绪也不禁变得低落起来：“你妈妈对你真好。”

卫凌阳人小鬼大，懂的东西不少，谁家夫妻离婚了小孩跟谁也听小区的人八卦过，意识便问：“你跟谁呀？”

“罩我？”徐嘉有懵，不明白“罩你”是什么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