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和安格斯结婚了?”
谢朝手一顿:“你听谁说的?”
“我猜的。”崽崽小kou喝着niunai,“你都告诉他我我们的秘密了,不是要和他结婚么?”
谢朝挑眉:“我什么时候告诉他了?”他和崽崽的秘密也只有那件事了。
崽崽嘴里的niunai差dianpenchu来:“可是我gan觉到他知dao了,不是gan觉,应该就是知dao了。”
谢朝一愣:“是么?那我过会儿问问。”他咬着面包,这样也好,省得他找时间通知安格斯,择日不如撞日吧。
面包吃多了容易腻,谢朝咬了两kou就不想动了。苏格兰的早上gan1燥得很,他现在居然ting想吃冷饮。
这边儿常年开nuan气,nuan气房里re气腾腾,冰淇淋还真有。谢朝拿了两盒,崽崽坐在他脚边上吃,吃完说:“我gan觉我醒酒了。”
说得谢朝想揍他两顿,醉酒是这样的么?!
安格斯洗完澡chu来,瞧见托盘里的早餐几乎没怎么动,两人都窝在床上吃冰淇淋。他的额tou一tiao,过会儿还是换床单吧,又吃早饭又吃冰淇淋的,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谢朝抬tou招呼他:“你吃么?”
安格斯就着他的手tian了kou冰淇淋,nai油味的,太甜了。
崽崽看着他的动作,缩在谢朝shen后,怕安格斯过来tian他的份儿。
谢朝吃完把盒zi扔了,冰淇淋的凉意让他冷xia来,他揪着崽崽,神se冷静地问安格斯:“关于谢zi珩,你知dao多少了?”
安格斯正ca着chao湿的tou发,湿漉漉的shui渍洇在xiongkou,louchu整片漂亮的xiong肌。他从昨晚开始就想找谢朝谈谈,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丢开mao巾,diantou:“有那些猜想,只是不太确定。”
谢朝表示了解,把崽崽推到跟前:“那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崽崽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最后盯着自己的冰淇淋,“嗷呜”咬了一大kou。
安格斯hou结gun动:“有。”
“嗯,那你问吧。”谢朝笑笑,yan底全是释然。
“崽崽他……真的是我的孩zi么?”安格斯果然问了最重要的问题。
“是啊。”谢朝diantou。
安格斯甩了甩发梢上往xia滴的shui珠:“是我们两的么?”
“是啊。”
“是你生的?”安格斯只觉得不可思议,他只和谢朝发生过关系,实在想不chu其他可能xing了。
“是啊。”谢朝淡定地微笑,“很奇怪么?”
安格斯的目光停留在谢朝的肚zi上,神se惊奇:“不,我只是觉得很神奇。”
谢朝xia意思地摸了xia肚zi,笑着说:“嗳,你以前zuo过医生,医生会不会有职业病,看到反常的现象都会想解剖来看看?”
安格斯吓了一tiao:“怎么会,又不是医学怪人。”他失笑,“电影剧本看太多了。”
谢朝耸肩:“反正我妈喜huan收藏牙齿。”他挪到沙发上坐xia,翘着二郎tui,“我曾经问她,你为什么喜huan我爸,你猜她怎么说?”
在安格斯的印象里,谢朝妈妈杨莉是个reqing温柔的女xing,很好相chu1。谢朝爸爸是个话不多的中年男人,符合父ai如山的那种形象。他想了想说:“阿姨可能喜huan你父亲的成熟和责任心。”
“哈,我妈说因为我爸牙齿好看,所以她喜huan。”谢朝歪tou,“有时候我妈简直神奇,我觉得你用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