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的时间有久，谢朝有些不自在，保持这个张嘴姿势也很累，脸要僵了。

“偏到一去。”安格斯冷冷地说。

今天中午，谢朝牙疼得都没吃饭，说是一嚼东西牙就疼，只喝了小半碗汤。安格斯没办法，重新去厨房给他熬了小米粥，结果他又嫌弃太淡了，拿了榨菜过来佐粥喝。榨菜和菜差不多，谢朝果然嚼了几就囔囔着牙疼。

安格斯托着两纸杯咖啡来，敲了敲谢朝躺椅的扶手：“起来喝儿咖啡，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动。

安格斯寻了个位坐，凳还没坐，就听见谢朝突然“嘶”了一气。安格斯忙问：“到了？”

谢朝看他严肃的神，不由认真起来，张大了嘴任由他打量。

谢朝侧过，就着安格斯的手，嘴对到上了一大：“现磨咖啡，糖放多了，有儿甜。”

“血了？”安格斯紧张地问，“我看看。”

安格斯把两杯咖啡摆在化妆桌前，各了一去，尝了自己那杯一，温度适中。

谢朝疼得脑袋木木的，这会儿听话极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你还近视啊？”谢朝第一次见他镜，新奇。

谢朝摇摇，哭丧着一张俊脸，捂着腮帮说：“戳到牙齿了，疼死人了。”他的五官皱成一团，声音有气无力，“估摸着戳血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谢朝乖乖张大嘴巴给他瞧，安格斯探仔细看了看，这边背光看不清，便说：“转个，没光看不见。”

杨莉接谢朝的电话的时候，也没当回事儿，谢朝从小牙齿好得很，一白牙闪亮亮的，不知拍了多少牙膏广告。她以为只是普通的牙龈疼，可能上火了，就让谢朝稍微吃得清淡儿。

谢朝动了动腮帮，吐槽：“我刚刚玩手机玩得都快忘记牙疼了，你一过来就提醒了我这无法忽视的疼痛！”说话这么一功夫，嘴巴一张一合，又牵扯最里边那颗破牙，那破牙赶紧发了抗议，疼得谢朝立闭上了嘴。

安格斯“嗯”了声，伸手住谢朝巴：“别说话，张嘴。”

“是么？”安格斯自己那杯没放糖，微涩，“那次就不买他家东西了。”

谢朝坐起来，拿走杯：“还是喝掉吧，免得浪费。”他一天都没怎么，确实饿了，咖啡好歹还能垫垫肚。

安格斯失笑：“牙实在是疼得厉害？”

说起这茬谢朝就来气：“我妈说我是自己作的，平时甜吃太多了。她让我别吃这些了，然后什么医嘱都没有。”

谢朝还残留着最后一丝耐心，照了。

安格斯从袋里摸镜，心想还好随带着。

安格斯实在是拿他没辙，想着晚上烧儿腊八粥凑合凑合。

最里的牙龈

“打电话给你妈了没，你这都疼成这样了。”

谢朝皱着眉，一脸苦相。他慢吞吞地把手机放在肚上，翻了个，背对着安格斯，一副不想理他的样。

谢朝粉的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那破的地方，挡住了他的视线，还让他心猿意……

“明天午没戏，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安格斯递了杯咖啡过去，“网红咖啡，味还可以，你应该喜的。”